此时,他就放松多了。故而,连忙将公孙越叫到边上,将此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公孙越大怒,“真是一个祸害啊,就让啸云来教育他好了。”
邱武大惊,赶忙说:“不可,啸云对续儿痛恨得很呢,如落入他手中,续儿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其实,在内心中,邱武真希望公孙续这祸害交给啸云处置,可这话怎能说出口呢。他对公孙瓒武功为人都十分肯定,但公孙瓒的事业早晚要交到公孙续手中的,故而,部属们都不看好公孙续,有不少人为此存了离去之心。
真是虎父生犬子了。
公孙越想了一阵,才说:“命倒是不会丢,但脱层皮是难免了,派出一百多高手,加上两千多步骑,那是要人家命了,这也是一报还一报吧。啸云定会看在公孙家份上,留下续儿一条命的,只是这留和不留真没区别。”
对公孙续,公孙越也是失望之极。
此时,公孙府邸周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估计都有上万人了。外围的人离府邸都有数里远,对到底发生何事并不知情,这时,有知情者连忙上去解说,顿时,这些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多久就传遍整座蓟城。
对公孙续痛恨的人太多,故而,大部分都是在骂娘,口中则说,这是恶有恶报,终于有人敢于出头对付公孙家的人了,故而,郑羽形象顿时拔高,成为英雄人物,加上坊间不断流传着关于郑羽战董卓的故事。故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同情郑羽,对公孙续则是愤怒声讨。
公孙越与邱武商谈了一阵后,走到郑羽身边问:“啸云,你说吧,该怎么处置都行。续儿简直是个人渣,也是公孙家的败类。看在大哥面子上,别要了他命,留下口气就行,其他就随啸云处置,大哥那边我来说。也就是嫂子娇生惯养,才养成这么个混蛋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郑羽见到目的差不多达到了,也开始和缓起来。
故而笑着说:“我本来是不和他计较的,这只要说看在公孙大人和你的面子上,所以,我回到蓟城后并没去惹他,可他变本加厉,什么狠话都说。我这也是为了安全啊,我算是逃过一次劫难了,可每天被人家惦记着,什么时候没命都不知道,故而只好找公孙续理论一番了。”
公孙越连忙点头说:“应该的,应该的,换我也会如此处置。他娘的,连军队都敢动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啸云给他个教训是应该的。”
“这事涉及私自调动军队,假装另一个州的州牧所属部队伏击朝廷命官,这罪行到底多大?我真不知道,我想这其中挑拨离间,嫁祸于人是跑不掉了,公报私仇也是跑不掉的。大人,我是搞不清楚,故而只好报告官府来处理,假如官府见了这么大事都不管或不敢管,那就算了吧。”
公孙越和邱武听了郑羽所说,也是心中一凉,知道这事不好处理了。
不久,就见外面的人群发生骚乱,郑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却听到有人大叫:“州牧府来人,大家让开,大家让开!”
见人群分开处,程绪带着一大拨人进来。
“公孙越大人,邱武大人,我是奉州牧刘大人之命前来捉拿嫌犯公孙续的,他涉嫌私自调动军队伏击朝廷命官,又企图嫁祸于冀州牧韩馥大人,挑起两州纷争,行为极为恶劣,事实大部分属实,剩余部分还须进一步调查,这是搜捕令,请求两位大人配合!”
程绪的话让公孙越和邱武都是唉声叹息,只好在前引着官府捕快进公孙府邸。郑羽心道程绪还好来到及时,否则,下面的戏他都不知该怎么唱下去了。见诸事已定,带着赵云等人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