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比了,我们回去。这地方的人都不是好人。”
苏婉却认真看着郑羽,神情倒是很期待。
郑羽想了一阵后,沉声问:“婉儿,若我将之杀死,公孙瓒会否与我翻脸?”
“公孙续肯定与你反目成仇。当然,现在也算是已经反目成仇,这主要还是怪奴家,这混蛋觊觎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名义上还是公孙瓒的妾侍,他也不敢怎样。只是此番你来之后,我老是跑到这里,这事当然瞒不了他,故而很可能是想伤你泄愤呢。”
说完,苏婉长长叹了一口气,抬眼看他时,眼中都是歉意。
郑羽拍了拍他肩膀,安慰着说:“这不关你的事。我是男人,今后人生路上还会有很多艰难险阻,假如我就此退缩,今后我只能当个懦夫。故而,必须迎难而上。有些人有些事是躲不过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哼,啸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到时我必杀死这胡可,为蓟城百姓铲除胡可这个大恶霸。”
却说,公孙越和邱武一起去找公孙瓒说起昨晚之事,要他出面阻止。
“主公,这个比武毫无好处,如此一来就是将郑羽置于对立面了,公子所为实在冒失。为些争风吃醋之事,竟搞得这般难以收拾,真是可惜。”邱武边说边摇头,对公孙续如此盲干十分不满。
公孙瓒并没说话,他昨晚就得到消息了。
只是,他也想借此摸下郑羽的底,看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才决定是否招募郑羽。但他对公孙续参与其中则十分不满,这差不多等于是没了退路,口中感叹说:“这事有些不好办。这畜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该如何处置,请主公示下。”邱武小声问。
公孙瓒站起身在屋里踱着步,想了一阵后,皱着眉头说:“子平,你觉得如何处置为宜?”
子平是邱武的字,此时,公孙瓒想不到好的解决方案。他清楚军人的性格,大都刚烈无比,而昨晚公孙续的行为,是一个军人所不能容忍的。郑羽是被迫应战,若他退缩,他就当不了千夫长,也没资格当千夫长。
公孙瓒心想,面对此羞辱若郑羽不应战,那他就是个懦夫,在公孙瓒眼中则是一文不值。
邱武摇头叹息说:“这事真难,就是担心郑羽受到损伤,今后将竖起一个强敌,何苦来哉?”
公孙瓒转头问公孙越,“越弟你怎么看?”
“也不知啸云武技如何?假如不错,能将胡可杀之最好,我昨晚都想拔剑杀人了呢,欺人太甚。啸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我和子平一样,也是担心啸云受到损伤。他是护送苏婉和太史慈回幽州的,而我公孙家不仅不感恩戴德,反倒将其击杀,今后谁还敢前来幽州投靠兄长,续儿是莽撞了。”
公孙瓒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过了很长时间才说:“我出面阻止比武之事,肯定不妥,不是因为续儿,而是担心郑羽心有芥蒂。他是军人,容不下如此羞辱,唯一担心是他受到损伤。这样吧,安排在比武场比武,不要在校场了。军方派人前往给啸云打气助威。严令胡可不许伤人,假如他敢出手伤人,可击杀之。”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公孙越代表公孙家前往郑羽家里赔不是,还带去大量礼物安抚郑羽。接着将比武之事说了一番,公孙家会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双方限于比武而已。
这么做的目的,还是公孙瓒想摸下郑羽底细,看是否值得他招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