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们确定关系的时间不长,但两人之间相处已经变得淡然……并不需要说什么肉麻的情话,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把牛栓到院外,双双围着篱笆院墙除草,好像有点老夫老妻的赶脚。
丝瓜秧长势很旺,现在已经攀爬有将近两米长,不过根部围着大片草,实在有些碍眼。扒掉的野草也没浪费,可以喂牛、喂兔子。
除草同时,两人身边还放这个塑料桶,将隐藏在草根边的小蜗牛捡起。
正忙着,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懒子哥,林姐,你们在干啥呢?”
“给丝瓜除草呢,”刘道德起身回答,“星期了?”
“恩,懒子哥,我听说你家指甲花开挺好,给我弄一点吧。我家种那些,都被游客摘光了。”
“没问题……”刘道德应一声,回头对林小桐说:“咱们回去吧,这会儿天热了,”
说起来,院里指甲花种子还是林小桐从村里淘来的,弄回来就随意撒在菜园里,也没怎么管理。现在快有半人高,茎杆上开的花朵通红。
指甲花学名叫凤仙花,在农村比较常见。这东西主要作用就是染指甲,是免费的美甲用品。方法简单,花朵摘了揉成一团,然后覆盖在指甲上,再用麻叶覆盖其上包好,过几个小时,指甲就变得通红。
不过指甲花对刘道德来说没啥用,还占用空间,要不是林小桐种植的,他早当野草拔掉了。
刘慧琴也没客气,摘了一大捧喜滋滋离开。
“我也想染指甲,你给我染一下”将人送走,林小桐伸出修长的双手。
得,刘道德现在化身佣人。将剩余的指甲花摘完,又跑院外拔了一根青麻。
接着他让林小桐坐在石桌前,捏着小手开始往上贴花膏。
忙乎完,十个指头全部粗了一节。
刚包好指甲花,啥活也干不成,做饭刷碗的事情只能交给刘道德。
他甚至怀疑,这丫头故意逃避劳动。
吃过午饭,刘道德看林小桐有点犯困,就让她回屋休息。自己则将躺椅靠在桃树下,准备小迷糊一会儿。
“真是个懒人,也不知道将屋里布置布置?”进了新房卧室,林小桐打量两眼,无奈摇头。里边空荡荡,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外,连风扇都没有,这么热的天,真不知道他怎么能睡得着。
对了,墙上还贴着副字画。
不过随即林小桐发现,貌似根本用不着风扇,屋子里边和桃树下没什么区别,特别阴凉。
她躺在床上,一觉安安稳稳睡到下午三点多,然后起床。
伸个懒腰出门,就见刘道德蹲在树下往箱子里装土鸡蛋。
林小桐忙凑过去抱怨:“睡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喊我一声帮忙”
“没事,这活我一个人来就行,桌子上给你倒了杯凉茶,刚好能喝……”刘道德笑着回应,继续封箱。
“就是这里,”这时,门外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林小桐闻声熟悉,下意识朝外看去。随即她吓一跳,赶忙起身:“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怎么来了,你说我们怎么来了?要是再不来,女儿什么时候被人拐跑我们俩人都不知道。”老太太好像吃枪药了一般,隔着篱笆墙黑脸嚷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