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崖冷哼一声:“哪个还要再来试试本真人的掌|心|雷!”
这一手把众人全都唬住,连魏忠贤也吓了一跳,他是流氓出身,虽然多年养尊处优,但当年做流氓的本能还在,用手把两名在身前伺候的侍女推过来,他自己翻身跳到床后面,大声唤人。
呼啦啦外面冲进来一大群东厂和锦衣卫的特务,都提着刀,李云崖收了电击棒,这时候又拿出一支野外防风喷火器,打开喷出半米长的粉蓝色火苗:“你们想尝尝三昧真火的厉害么?”转而向魏忠贤说,“我今天代表陛下来跟你说事,魏公公你叫他们进来拿我,是要谋反吗?”
魏忠贤刚才听说朱由检要找机会杀掉他,在滚落床后的一瞬间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既然不能两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这个小道士杀掉,然后再进宫去把皇帝做了,另谋他路,这会听李云崖话里意思竟然还有缓和,惊疑不定道:“皇帝让你来跟我说什么?”
李云崖熄了喷火器,收回空间,然后又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你让他们都退下去。”
魏忠贤站在床后面,目露凶光看着李云崖,犹豫片刻,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去,只留原来房间里的几名核心成员,不过他们都不敢在跟李云崖坐在一起,而是都去跟魏忠贤扎堆。
“皇上是说要杀你,但我看来,有赌气的成份在里面,我劝他,说魏公公辅佐先帝这么多年,又是先帝托孤老人,不可擅动。”李云崖看向魏忠贤,“其实皇上是担心,怕你找机会把他给废了,然后效当年董卓事,另立新君。”
“绝无此事!”魏忠贤大声叫屈,“绝无此事啊!皇上若如此想,真叫老奴无地自容啊!”
“我也觉得不可能。”李云崖说,“公公在宫中已历四朝,对几位先皇陛下俱都忠心耿耿,当今圣上也是魏公公派人迎接进宫继位的,我跟皇上这么说,皇上仍然半信半疑,所以我来找公公,想请公公帮忙办一件事,以打消皇上心中的疑虑。”
魏忠贤闻言跟几个爪牙对视两眼,崔呈秀走过来问:“皇上要九千岁做什么事?”
“练兵。”李云崖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皇上有意继承太|祖遗志,欲重振大明雄风,我等做臣子的,理当为皇上分忧,于是我毛遂自荐,要替皇上练出百万雄兵,先灭满洲建奴,再灭蒙古鞑子,最后扫荡西域,一统乾坤!”
“这是好事啊!”崔呈秀装出十分激动的样子,以拳捶手,“皇上有如此雄心壮志,真乃我大明之福,我身为兵部尚书,明日让他们……”
“不用不用。”李云崖摆手打断他的话,“我跟皇上说的,是由我来替他练这百万雄兵,不需要兵部动手,我今天来找魏公公的意思呢,有两个,第一,皇上是不打算从户部出钱,所以练兵所需花销得请魏公公帮忙张罗一二,其次,新兵的兵员要从京营里面挑,还请魏公公跟京营总兵……我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跟他打声招呼,我过几天去找他要人!”
魏忠贤欢喜道:“这事好办,皇上要练兵,我们做臣子自当鼎力支持,只是要养百万雄兵所费巨大,我一时之间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先给你二十万两,帮皇上先把兵练起来,等花完了我再派人送过去。至于京营的事情嘛……”
崔呈秀在一旁无缝接话:“我回头派人去京营传话,你随时可以去挑人。”
“好!公公是爽快人!那把银子拿来吧,我要现银!”
崔呈秀说:“要不你先回去,我们待会让人把银子送到信王府上?”
“不必,早一步拿到钱,早一点安心,我这带走。”
魏忠贤叫过来他府里的总管太监,让他去地窖拿钱,二十万两银子,接近七吨半的份量,共装了三十口红木箱子,摆在院子里。
李云崖一副财迷状过去挨个箱子打开,把里面的银元宝拿出来捧在手里,满脸笑容:“我信得过公公,不一一过秤了。”
崔呈秀说:“我派人帮你送到府上……”
“多谢了,还是我自己拿吧,银子放在别人身上我不放心。”李云崖伸手抓住一个箱子,心念一动,将其收进空间里面,随抓随手,说话功夫三十口箱子全部消失不见,魏忠贤等人站在台阶上都看傻眼了。
李云崖在接下抱拳:“多谢公公慷慨,这些银子我先收下,等过些日用完了再来向公公讨要,天色不早,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