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一两银子其实已经不少了,这时可以买一石多的小麦,约一百五十斤,打火机再新奇也只是一件点火之器,这时候又没人抽烟,不过是点灯点火之用,坐当先生开价到一两已经是开了天恩了,他打算把这东西买下来送给东家的儿子做玩物。
李云崖失望无比,原本以为随便拿点现代的东西,能卖到价值连城,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太多了,他有点小郁闷地把打火机收起来,检点空间里的东西,又拿出一只玻璃杯:“这个,你看看值多少钱吧。”
中国自古有烧制琉璃的习惯,明朝时已经又专门制作钾钙玻璃的地方,因此倒也不算太稀奇,不过李云崖拿出来的这个玻璃杯干净透明,里面没有一点杂质,坐当先生拿了灯把玻璃杯摆在下面仔细观察,跟水晶似的,看的连连点头:“这个可值一百两。”
“算了我不当了!”李云崖把玻璃杯拿回来,想再找个电动玩具出来。
坐当先生伸手阻拦:“你要是死当,价钱可以多些。”
李云崖停止动作:“多能有多少?”
“这位仙师您可能久在寺庙里修行,不懂俗事,如果是死当,最起码可以翻一番,我再多给你一百两,三百两银子,怎么样?”
王木这回抢先说:“仙师您要是缺钱,我们哥俩手头上多了没有,一二百两银子还是不在话下的,给您拿去花,我估计用不了几天,皇上会召您进宫,到时候必有赏赐下来,何苦到了要当天宫法宝的地步了?这玻璃盏干净透明,我跟着王爷这些年也算经过见过,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净的宝物,拿出去一万两也是有人买的。”
李云崖不愿意吃喝都靠朱由检,他自己有手有脚,拥有跨时代的知识,以及一空间从现代带过来的东西,难道还养活不了自己吗?哪怕朱由检是皇帝,他也不愿意弄得想被包养似的,他直接了当地跟坐当先生说:“你给个老实价,行我当了,死当,不行我换一家。”
“这位侍卫小哥说的……嘿嘿。”坐当先生堆满笑脸,“一万两是肯定不能的,不过这玻璃盏确实很难得,这样吧,我给你八百两一个,这绝对是最高价了,你去别家也不能到这个数。”
“八百两……”李云崖琢磨,这只是最普通的钢化玻璃杯,前段时间省城一家烤鸭店促销,他买的多人家送的,共是八个一盒,没有任何花纹装饰,是他空间里面现存最差的杯子,卖八百两一个貌似也不亏,毕竟他现在急着拿钱傍身,“四个成套给你,五千两!不买算了。”
“你还有?”坐当先生犹豫了片刻,最后一咬牙,一狠心,“好!不过必须是死当,你们出了这个门不能再赎回去了。”
李云崖不跟他废话,又拿出三个杯子,一起摆在柜台上,在烛火的照耀下还真的挺漂亮。
坐当先生开了条子给伙计,到后面取银子,李云崖要现银,五千两算是一笔巨款了,得现到钱庄兑取,坐当先生让人端来茶水款待三人,又找了个檀木匣子和一卷绸缎,小心翼翼地把四个被子用绸缎包裹,放进匣子里,送到后面锁进柜子里。
王木也不担心他们敢赖账,朱由检都当皇帝了,天底下谁还敢赖信王府的账?他还巴不得对方赖账,他还能借着因由狠敲一笔竹杠!
不过这家万利当铺信用还挺不错的,一盏茶的功夫银子送来,没有给他借题发飙的借口。
明代一两是大约三十多克,五千两银子共重三百多斤,分别装在两个箱子里,由四名壮汉抬进来,王木和李武两个人主动上前把盖子打开,将银子掂量着翻检一番,回来告诉李云崖:“仙师,足银五千两,大通钱号的银子,差不了。”
坐当先生带着三分讨好说:“用不用我们派几个伙计帮这位师父抬回去?”
“不用了!”李云崖把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把手一挥,两箱银子凭空消失,然后随手又拿出四个杯子,“跟刚才一模一样的,五千两银子,你还要不要?”
坐当先生目瞪口呆:“你怎么刚才不拿出来?”物以成套为贵,单个的不如成套的值钱,但更以稀为贵,多了不值钱了,像这种一模一样的茶盏,以三到五个成套最好,八个有点多了,如果李云崖一开始拿出八个,他肯定会把价格压在六千两上下。
“你要不要啊,不要我卖别家了。”
坐当先生磨着后槽牙说:“除了这四个,你还有吗?要是有的话,一气拿出来我都买了。”他是想知道像这样的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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