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我运气好,找个强悍的另一半,还用得着这么辛苦的奋斗?
这么一通不着边际的“痴心妄想”下来,他的心情当即舒畅了好多,如果不是考虑到大白天人多的缘故,他都想试一下流流“哈拉子”的味道了。
“师弟,女朋友又来信了?”这熟悉的声音来自于陈进文。
这货是二班的副班长,今天在炊事班帮厨。
“是修哥写来的,你要不要拜读拜读?”说完,梁荆宜径直把信递了过去。
“么的,没心情。”陈进文脸色不悦。
要知道二师兄是个充满阳光且拥有积极生活态度的人,在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以微笑示人,像这种一脸阴沉的状态,在梁荆宜的印象中,还是比较少见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看到贾剑这扯淡玩意就来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的新兵?”
“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荆宜被他说得有些迷糊了,二师兄心情不爽,怎么又会与贾剑给联系上了?
“那个叫付亮易的鸟兵,居然在背后讲我的坏话!”
“嗯,什么坏话?”
“这鸟兵说我,当兵来了部队,头发是没机会梳成中分了,却把两颗大门牙搞成了中分!”言罢,陈进文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继续念叨,“狗日的还说,要是我那两颗大门牙把人家咬一口,特么的马上去医院打‘破伤风’都没用!”
“我考,还有这种事的?”控制不住情绪的梁荆宜把头转向另一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两千年的新兵别的球本事没显山露水的,但是在“瞎扯淡”这方面,倒还是观察得挺仔细的。
“你跟贾剑说了没有?”
“没有。”陈进文不无懊恼地飙出一句,“说了的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要不我找个理由,教育教育那小子?”眼看师兄受挫,情绪纸落,作为师弟的梁荆宜自然想为师兄出头,扳一点颜面回来。
陈进文也没当场表明态度,似乎有点左右为难。
在部队里,老兵教育新兵是不是需要太多理由的,只要你不特别违规,那几乎就是一种常规操作。
老兵教育新兵的方式和方法很传统,无非就是在体能上狠下功夫,给他点苦头吃,让他长长记性。
或者是玩玩压迫性的体能,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锅是铁打的。
你要是想让老兵在思想上打击到人家心服口服,那么很抱歉,这些老兵暂时还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和素质。
俩人分开,梁荆宜去镇上取钱,陈进文则是带着郁闷的心情,走去炊事班帮厨。
明天就要启程返回老家了,班里的交接工作是必须完成的。
所幸,班副张明黎跟了自己这么久,该熟悉的、该了解的,他都一清二楚,因此在这方面梁荆宜并没有过多的担心。
专业训练嘛,张明黎又不用顶上班长的位置学炮长,他只要在带好瞄准手的基础上,管理好本班,确保班长在探家期间,班里一切平稳就行了。
况且,六班还有排长钭星宇住在里面坐阵,哪个新兵未必还敢冒出个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