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南梦浅说道。
游戏进入第二轮。
进入第二轮,就会重复之前的流程,狼人又可以在天黑带走一个玩家。
狼人只要干掉所有平民,或者所有神民,他们就获胜了。
“狼人请睁眼。”
此话一出,季云那双眼睛猛的睁开,还特意朝着南梦浅这位法官挑了挑自己帅气的眉毛,透着几分邪恶的坏笑。
南梦浅当做没看见……
这家伙,天生就是狼。
骨子里就透着不安分!
虽然第一次玩,但南梦浅作为法官,她很清楚,狼人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将赵畅这个预言家给干掉。
场上有两匹狼。
一匹是季云,另外一匹其实是短寸女孩。
短寸女孩第一时间用手指了指赵畅。
但季云却立刻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他们的狼人的刀砍在自己的身上。
短寸女孩却瞪大了眼睛,感到几分不可思议。
明明解决掉赵畅,他们赢面就很大了啊。
季云眼神坚定,示意短寸女孩听自己的。
短寸女孩想了想,也只好点了点头。
自刀!
狼人天黑杀人,可以杀死场上任何一个玩家,包括自己。
这就叫做自刀。
“女巫请睁眼,女巫你有一瓶解药和毒药,你要使用吗?”
“女巫请闭眼。”
“天亮了。”
南梦浅按照规则念完了黑夜过程。
未等南梦浅宣布谁在昨晚阵亡了。
赵畅却一个提前起身,然后带着几分抱怨道:“你们怎么就不听我的呢,上一轮送走一匹狼……”
“昨晚,3号玩家季云死了。”这时,南梦浅说道。
此话一出,赵畅立刻一脸懵。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季云,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了。
怎么会这样??
狼死了??
自己钦点的狼,居然死了??
而且自己没有死!
“你确定只有3号玩家死了吗?”赵畅立刻询问道。
“对,昨晚只有3号玩家死了。”南梦浅点了点头道。
“哇,难不成他才是真预言家!”短寸女孩立刻开口说道。
“搞什么嘛,赵畅你挺能装的啊。”
“那真预言家死了,这一轮直接出赵畅就可以了,分不清楚谁是真水是假,那为了胜利,两个都送走就好了!”另外一个人也说道。
一轮发言下来,大家都觉得两个预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赶紧都一起送走,反正两个人之中一定有一匹是狼!
“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真是预言家!”赵畅激动的说道,“我觉得,3号玩家应该是被女巫给毒死的,对,3号玩家之所以会死,一定不是被狼人杀的,他是被聪明的女巫给毒死的,女巫是懂我的,知道他就是悍跳狼!”
“你说完了吗?”秦丹红说道。
“恩,我说完了,一定是这样。”
“怎么可能嘛!首先昨晚如果女巫用了毒药毒死了3号,那昨晚尸体应该是两具,毕竟狼人在规则里是一定要出刀的,你这个逻辑明显说不通,赵畅,你别装了,3号季云昨晚是以预言家的身份走的,那你这一轮是不可能留了!”秦丹红说道。
“我真是预言家,你们要相信我啊,我要是被投出去了,你们就真……”赵畅已经急得开始违反游戏规则了,激动的说道。
一般先发言之后,就不能再与后面发言的人对话了,这是游戏的规则。
“哎呀没事,就算你是真预言家,就你的表现,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是啊,走吧,走吧,赵畅。”
赵畅那张脸已经发红,显然不是被太阳给晒的,他憋了一肚子想说的话,想要极力的去解释。
可已经没有人相信他了,昨晚季云死了,被狼人杀死的,那他的嫌疑就可以排除掉。
保险起见,赵畅这个预言家也必须走,防止他是狼,后续带节奏!
“请投票吧!”南梦浅说道。
在场所有人,全部都投了赵畅。
赵畅给满票送出局。
这把赵畅气的直接去面壁大海了!
事实上,发生了什么情况,赵畅也不太清楚。
但就是一股子莫名的憋屈!
他回头瞥了一眼季云。
却发现季云站在女法官的身边,正在轻声细语和洋洋得意的告诉她,他刚才的华丽操作。
“嘿嘿,我能杀他,但我想他死的更难受,更折磨一点,游戏嘛,最重要的就是折磨人,搅乱局面!”季云小小声的给南梦浅解释着自己刚才的行为。
“所以你是在羞辱他?”南梦浅问道。
“谈不上,就是玩。”季云说道。
说完这句话,季云也特意朝憋屈无比的赵畅那里看了一眼。
赵畅脸色沉了下去,似乎在酝酿下一局,怎么把自己的场子给找回来。
“其实你不单单是玩弄对手,你这样做,实际上可以骗出女巫的毒药,对吗?”南梦浅说道。
“算是吧,其实那一轮我不自刀,我也活不了,女巫的毒药一定会洒在我身上,局面如果太明朗,其实就没意思了,就是要搅浑水。”
“你的伎俩,是建立在女巫不太会玩的前提下吧?”南梦浅说道。
“厉害呀,才看一局你就知道了,是的,在我第一个晚上杀死秦丹红,来向你表示我的忠心,结果她却被女巫复活了,我就知道女巫一定是个男的,还是秦丹红的沸羊羊,然后计划就开始了。”季云笑着说道。
杀死秦丹红向自己表忠心?
南梦浅察觉到这句话多少带了点暧昧,也只好装作没听见。
“刚才我在观察你。”南梦浅说道。
“是不是被我的智慧和潇洒给折服了,那我们要不要节约点出游经费?”季云说道。
南梦浅再次无视季云的耍流氓行为,接着道:“一个人在知道自己是玩游戏时,他的心态其实是不好琢磨的。但为什么你在给我讲述那个日食故事的时候,却不是此时这个状态呢,这让我有理由怀疑,你是相信自己描绘的故事为真的。”
季云张了张嘴,有些不敢置信。
南梦浅居然从自己这个行为上分析出了这个结论。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真的发生的呢?”季云说道。
“那就存在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发生了,一种是你不禁有失忆症,还有重度幻想症,你自己相信脑海里的故事是真的。”南梦浅说完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会会,这才用那双美丽如翡海的眸子望着季云,一字字的道,“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