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回道:“下次,我要是再受伤,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放心了。”
幸儿脸一红,点了点头说:“行,以后只要你去比赛,我就会去看。”
很简单地表白,那时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就成了男女朋友。
我的伤到是不重,几天就好了,可小波的伤比我还重。足足躺在了床上一个星期,我就足足照顾了他一个星期。
幸儿天天上来做饭,后来我们周末,就一起小波家玩。四个人,白小甜,小波,我和幸儿。
幸儿还是个比较称职的女朋友,非常的听话,什么事都依我,也从来不会发脾气,只是话太少,即使和我在一起时,也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
小波在我大二时,就毕业离开了,白小甜也走了,继续去进修了。
我就正是接管广播室,也一直没招人,幸儿有时会偷偷地在广播室和我过夜。虽然我们比较保密,但还是有好事者,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于是我们就公开的在学校里出双入对。
四年的大学生活结束,我们两个面临一个问题,工作分配,我们要决定在哪里。本想一起留在厦门的,但幸儿的家里要她必须回深圳,所以,最后我们决定一起去深圳。
我去深圳的决定,彻底惹恼了我爸妈,直接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到了深圳,我拿了一本厚厚的简历,到处找工作,得到的答案,出奇地一致:“对不起,我们需要有工作经验的人。”整整两天,我足足去了二十几家公司,竟然没一家肯录用我。
最后,在一个电线杆上看到了一则广告,肯德基还是麦当劳我是不记得了。去到一问,是搞促销活动,要人穿着毛公仔的衣服,站在店门前招揽顾客。
30几度的高温天气,一穿上全身就湿透了,汗向水一样流遍全身。
熊孩子们,会过来踢我一脚,用手打我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跑开,大多数的家长,会责怪孩子,然后过来和我抱歉。当然,也有一些家长会一笑了之,没当回事儿。
一个小时30块,一天干3个小时,不是我不想多干几个小时,也不是他们不让我干,而是,超过3个小时,我就脱水了,一定中暑。90块到手,我找了间民工的插间,一间屋子,除了一张床就只能放下一个桶,桶里装了我所有的东西。
第二天,我再去,一对父子拉着我的手照相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
就这样干了4天,活动结束,我又失业了。后来还是幸儿来找我,才知道我的近况,决定带我去见她的父母。
她父亲是一个中医,自己开了一家中医馆,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楼,家庭条件很好。
见到他父亲的时候,我身上只有210块钱,衣服已经几天没洗了,汗渍印在衣服上,样子很狼狈。他父亲也算通情达理,并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只是说:“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是真挚的,但你这样下去,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即使你找到了一份好的工作,你需要多少时间站住脚,你又需要多少时间可以攒到钱,你们以后吃喝衣食住行怎么维持?我可以帮你一时,却帮不了一辈子。年轻人还是要接受现实吧,我建议你回珠海,听你爸妈的安排,珠海离深圳也不远,你们还是很容易见面的。“
对于他的建议,我还是接受的,我必须得接受现实,我在这儿根本没法生存,更不用谈未来。
幸儿的听话不止是对我,对他的父母也是一样,父母的命令就是圣旨,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和她商量的时候,她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也没有一丝的挽留,这令我觉得我这几天的艰辛好不值得。我走时,就做了个决定,不混好了我不会来深圳找她。
回到珠海,我去了万众后,刚开始我们还保持着联系,后来电话越来越少,一年后,幸儿提出了分手,我没有过多的痛苦,甚至没有什么感觉,时间可以抹平一切的伤痛,而且我们感情也没有那么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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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校庆的日子还有三天,我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过来了,机场刚落地,就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他们,我在师兄小波这儿,然后小波的这小酒馆,就成了集结地。我大学时最好的几个哥们,都来了。
大家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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