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把手中的包包递给胜男看,告诉胜男这个要一万多块,是她老公上个月刚买的lv的新款。
胜男没有接,而是对着我说:“包比里面的东西还值钱,那它的存在意义到底在哪呢?单单就是为了好看?”
我望着胜男无比的骄傲,握住了她的手,说:“中国有句古话,形容的很贴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珍妮自讨没趣,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香港是个很现实的地方,不把自己装扮好,没人会看得起你。说起来可能有点徒有虚表,但至少说明香港人是很注重外表的。可大陆人则太不注重这方面了。你看满大街都是穿着拖鞋到处走的人,很没有礼貌的。”
我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优越感,什么都要和我们比,觉得什么都比我们好,香港一个弹丸之地,人均住宅面积不足16平方米,每天为了三餐奔波,他们一样有人会在街上吐痰,一样会有人穿着背心到处走,每个城市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人,为什么一定要以偏概全呢?
我如果不是工作需要,我真的不愿意用我和胜男的宝贵时间,来陪这样一个优越感十足的香港人吃饭,花着我的钱,享受着我们的便利,却从不说我们一声好。
买单的时候,珍妮丝毫没有要客气地意思,但是她老公还简单地表示了,说了声谢谢。
之后,他们要去广州,珍妮想我送她去,被我很坚决地拒绝了,我告诉她,下午我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实在走不开,她老公其实是一点都不想去,就忙说,既然人家没时间,咱们又不熟,就下次再去吧。珍妮一着急直接说道:“下次去,就买不到上下九最新款的超a货了。”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她老公似乎根本没留意到这些,就说:“你都多少包包了,多一个少一个又能怎样?”
珍妮不爽地说道:“可我都答应人,帮他们带包包回去的。”
这时我才知道,珍妮是要去广州的上下九买假货,再转手卖给人,让我给她当司机拉货。
我知道再不走,可能真的要被珍妮缠住了,就和她说:“珍妮姐,我下午的会很重要,我真的回公司了,有时间记得来珠海玩。”说完,拉上胜男头也不回的走了。
胜男问我:“你下午有事啊?那我回公寓等你吧。”我笑着说:“哪有什么事,就是不想给她当司机,次次都这样,我大小是个公司的副总,她就一个小采购员,整天命令我做事,她老板都不敢这么对我,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港澳同胞们现在也很现实的。”
下午本打算和胜男在公寓里,沟通下感情,近一步的发展下。可是一个警察找到了公寓,说想和我单独谈谈。我没同意,我说要谈,就要胜男和我一起,不然,就别谈,除非你有拘捕证。
那个警察只好答应了下来,我暗示胜男录音,胜男心领神会。
那警察说:“那边的犯罪嫌疑人委托我来和你谈谈,希望你能高台贵手,放那个小孩一马,签一份谅解协议书。至于赔偿,你可以提,他们都会尽量满足的。”
我问他:“你的名字?警号能告诉我吗?你是负责这件案子的办事人吗?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呢?”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是谁不重要,我就是来传个话的。”
我看着他说:“那您请回吧?我没有打算谅解他,我希望得到法律的公正裁决。”
那警察似乎有点着急了,说:“家属肯出20万?这钱不少了,按这类案件的处理结果来看,你没有伤残,有个10万元已经是一大关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钱的事,我再说一遍,我希望得到法律的公正裁决。”
那警察有点生气地说:“裁决的结果也就是赔你点钱,然后再判他几年,有必要吗?”
我很坚决地说:“做错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警察看到钱是无法打动我,就换了一副嘴脸说道:“你别太过分了,给你脸你不要,到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哦了一声问:“你们?还有谁?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啊?”
那警察威胁道:“我们知道你家住址,知道你公司地址,你觉得你能安全的了吗?你好好想想吧,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给我答复。”说完,很嚣张地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