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话,嘲讽道:“什么时候侯府也要靠着儿媳妇的嫁妆过活?”
“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清河崔氏的嫡女还敢不敢嫁入侯府?”
沈大老爷顿时被噎住了一般。
王氏听了沈宝昭带着威胁的话语又暴跳如雷:“小蹄子,我撕烂你的嘴。”
说的便想上手,沈宝昭并不怕,王氏左手敢动,她就敢断她左手,动右手,断右手。
电光火石之间,沈二老爷挡在了宝昭前面,被王氏扇了一巴掌,小尾指甲太长划过皮肤,顿时有血珠涌出。
沈宝昭见父亲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身前,心中满是震撼。
面对罪魁祸首王氏便不再客气,一脚踢膝盖弯,一脚踹在王氏的胸口。王氏当场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沈宝昭心想,早知道就不扯皮这么多,直接上手得了。
老夫人见宝昭如此强横,气的捂住胸口大喊:“孽障。”
沈大老爷在沈宝昭动手之时早已退的远远地,大叫道:“来人,快来人,将她给我绑起来。”
还没等小厮拿来绳子,李总管冲了进来,脚步匆匆:“大老爷,不好了。长公主府来人了。”
大老爷吃了一惊,看着沈宝昭似笑非笑的表情,暗道不好。
长公主府来的是嫡子薛盛,端宁县主的哥哥。上巳节的时候在长春酒楼与他有一面之缘。
只见薛盛身着赤色长袍,腰间玉带上镶嵌了五颜六色的宝石,眉目如画,比女子还要艳丽两分。
风流倜傥的模样,放荡不羁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从勾栏瓦舍里出来。
薛盛今日可真的倒霉。昨日与望春楼的头牌诗诗姑娘对诗了一宿,天光时才入寝。今日无事本打算在诗诗姑娘处睡个昏天暗地。
哪曾想被人一屁股踹醒,让急忙拿着契书到宁安侯府来交涉。
小舅真的不懂怜香惜玉,哪能往人屁股上踹。想到这,薛盛不由地摸了摸屁股。
见了沈大老爷便没好气:“沈尚书,清河村的那个庄子公主府可不敢要。”
“前脚将庄子卖了,后脚就将收益给捐赠,今早户部来庄子接手我们才知道。”
“你这是又要名又要利,哪有侯府这么办事的?”
“你还是快快把银票还给我,我把契书给你。”说着便拿出了之前立下的契书。
沈宝昭接过契书,看了眼,对着老夫人和大老爷问道:“敢问大伯父,这是何意?”
“之前说铺子收益归入公中,这下是连我母亲陪嫁皇庄也是宁安侯府的?”
“啪”的一声将契书拍在老夫人椅子旁的高几上。
沈大老爷见事情已被发现,便打算破罐子破摔。
反正要钱也拿不出,庄子卖了,老二父女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而薛盛在他看来不过是京都有名的浪荡子,身上又没有官职。
他正了正声:“这契书已立,买卖已成,断没有说退回的。”
“薛大公子请回吧,李管事,送客。”
薛盛一大早被赶来,本就有气。还碰到大老爷这么不上道。
便骂道:“呦,沈尚书,我看你是吊死鬼不穿裤子,死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