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替他爷爷做主,这个婚约依旧算数。”
但是林尧似乎从这位荣司令的口气里,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哦,不!”听了林老头的话,那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神情有些紧张,可能是担心对方误解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我想你们可能是弄错了,我此次前来,确实是与婚约有关,但是我不是来提亲的。而是,退婚。”
……
这句话从少女的口中说出,在场的三个寨老瞪大了眼,这也许是他们这辈子听过最爆炸的新闻。
而短暂的安静后,屋门口观望的人轰的一声议论起来。
在他们的议论中,不时地朝林尧飘来讽刺的眼神,那种戏谑,那种嘲笑,每一道眼光都好像一把尖刀在林尧心头狠狠地宰割着。
而韦雪的脸上,并没能看出有多少的害怕。有的只是无尽的蔑视。就好像“退婚”两个字根本就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原本林尧对这个未婚妻是没什么印象的,如果不是今天他们突然的到来,林尧甚至都把这个婚约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可这个自己已经当做不存在的婚约对象,自己的未婚妻韦雪却让自己不得不再次想起爷爷曾经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那是在四十多年前,林尧的爷爷林豁达在出山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商人模样的年轻人昏迷在山中。
林豁达二话没说,走了二十多里山路,硬是把这个人给背回了家。
林豁达是当地有名的赤脚医生,看病,抓草药很是在行。没过多久,这个人就被他救治好了。
在村里住了三四个月,临走的时候他给了林豁达亲手写下的诺言,承诺倘若有女为林家之妻,倘若有子为林家之奴。
这是要报答别人多大的恩情,才会写下的这样厚重的承诺。
这被林豁达救下来的人,正是林尧的未婚妻,韦雪的爷爷韦真。
就在林尧出生后的第三年,韦雪出生了。于是京城里寄来了一封信,这封信正是韦雪与林尧的婚约。
想到这些,林尧此时感觉一股怒火砰然从心底升起,拳头紧紧地握着。
退婚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死去的爷爷,父亲,他们如果还活着,会遭受到如何巨大的羞辱。
甚至现在他们已经魂归九天,也同样会遭受别人的耻笑。
这一次林尧真的怒了,比起陈钟的侮辱,这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韦雪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抬了抬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说道:“怎么样?如果你嫌少了,我给你两百万,甚至三百万。只要你答应解除婚约,回去我就立刻把钱打到你卡上。”
村民们也开始说起了一些鄙夷的话语。
“我就说嘛,这流氓能配得上人家京城的大小姐?”
“嘿嘿,想通过巴结韦家发财?我看他也是做了一场百日梦罢了。”
“别说了,我看他怪可怜的。”
“可怜啥,这种痞子,要不是三个寨老一再袒护,再该被赶出枯木村了。”
……
没人发现,林尧此时眼睛已经被怒火燃烧得通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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