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境界武者,就小觑此人!”
郑羡陵面色沉郁,淡淡道,“皇城,你怎知为父一片苦心!为父如果接纳马晓强,势必与申炳雄成对立之势。为父不想我郑氏财阀陷于不可知的危险之中,才不肯接纳马晓强的!”
四旬男子愕然道:“难道申炳雄还能威胁道父亲大人不成?”
“为父与申炳雄一样,都是神变初期境界强者。冲击神变中期境界未果。实力大致相当。谅申炳雄一人,还不足以威胁到为父!”
“可是,孩儿听父亲大人之意,似乎对申炳雄此人,颇为忌惮的样子?”
“哼!为父会忌惮申炳雄!”
郑羡陵满是忧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篾之色,冷笑道,“千招之内,申炳雄可与为父一争高低。千招之上,申炳雄略处下风!毕竟申炳雄日日研究双修之术,荒于淫乐,大耗体力!高手相争,难以持久!但申炳雄最近投靠了白龙岛上一位神秘高人,却让为父忌惮三分!那位神秘高人只露了一手飞天绝技和一手飞剑绝技,为父自忖远不是其对手,这才对申炳雄礼让三分的!如果仅仅申炳雄一人,为父自信千招以上,略占上风!怎么可能忌惮申炳雄!”
“如此说来,难道父亲大人是忌惮白龙岛上那位神秘高人,才容忍元涛在我郑氏财阀的领地内,胡作非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郑氏财阀的地位,岂非已岌岌可危?”
四旬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呐呐道,“为何孩儿从未听父亲大人提及白龙岛上的那位神秘高人?”
能让其父心怀忧虑的人,岂能是普通人!
白龙岛,在港九区以西八百余公里的大海之上,是一座风景极佳的海外孤岛。原本是一处旅游休闲的好去处。听说百余年前被一名神秘高人占住,禁止一切人等上岛游玩。
就是四旬男子,也没有去过白龙岛,对此岛不太了解的。
原来白龙岛上,竟然居住了一位让他父亲大人颇为忌惮的神秘高人。
这不能不让四旬男子感到大为吃惊了。
“唉!明知不可为,不得不为之!”
郑羡陵满面忧虑,叹息道,“申炳雄就是港九区内鬼,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不惜投靠此人,将此人引进港九区。如果此人悍然进入港九区,专挑一人一家下手,谁能抵挡得住?为父一向谨慎,怎么可能无故招惹申炳雄,给我郑氏财阀带来无妄之灾?”
“可父亲大人明明在此次拍卖大会上,与申炳雄撕破了脸呀?”
四旬男子愕然道,“难道元涛来我临海大酒店劫持人质,就是申炳雄指使的,意欲制造事端?”
“如果是以前的话,为父自然要给申炳雄三分面子!”
郑羡陵淡淡道:“但为父在看见王峰此人后,情况就不同了!为父在拍卖大会上出手制止申炳雄,就是为了结好此人。既然是他的人被劫持了,我们无须过问此事,让王峰自己去处理吧!我们坐等青龙帮被王峰诛灭就行了!”
“这怎么可能!”
四旬男子更加惊讶了,惊奇地道:“这岭南王峰,不就是林氏家族的太上长老吗?难道岭南林氏,还能颠覆青龙帮不成?青龙帮可是我们港九区最大的帮会组织!在港九地界,外来的林氏家族,还斗得过他们?”
这个四旬男子,乃是郑氏家族的家主郑皇城,郑羡陵的嫡长子,化境中期境界武学修为。
作为郑氏家族的家主,郑皇城当然知道,其父的武学修为,并不在申氏家族太上长老申炳雄之下。通常家族举办拍卖大会,港九区其他三大财阀的太上长老也经常参加的。不过囿于他父亲大人郑羡陵的声威,都遵守拍卖大会规矩,不会率性胡为。
参加拍卖大会的会员,通常也知道其他三大财阀太上长老的声威,不敢公然与他们竞价争夺拍卖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