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珪带到女真去。”
“难怪难怪,原来是怕远嫁。廖姑娘不是佛法造诣极高么,佛法不是讲究五蕴皆空么,不是宣扬割肉喂鹰么,不是主张主动入地狱么,怎么佛法造诣那么高的廖姑娘,也怕远嫁到野蛮地受苦。”倪卿卿丢了花枝,冷笑着道,“这铁木珪人虽关在四方馆,倒是接连促成了两桩大喜事,还真是了不得。”
“卿卿,你怎么连佛法也懂得不少?倒是出人意料。”黄继呈颇为诧异,劝解道,“你心里要不痛快,这番慷慨陈词,对着朱铭昭去叫嚷。下人来报,这几天,倪府隔壁进进出出,动静很大,想来是朱铭昭在准备聘礼。你自己的男人,自己不看牢,怨得了谁?”
“他朱世子高高在上,岂是我能看牢的。刚对他动了点异样心思,他就给我来这出,好啊,好得很啊!”倪卿卿绝美的眸子含了泪,“她不稀罕我就算了!从此我跟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我再贱,也不会去招惹有妇之夫!若违此誓,就叫我脸上的伤疤,一辈子都不能痊愈!”
“果真?”一个紫纱遮面的女子,欢喜从那边过来。
“你是?”倪卿卿抹干眼泪问。
“是齐小郡主。”黄继呈小声提醒。
“你怎么来了?”倪卿卿后退两步,一身防备,“又来放蛇?”她别的不怕,就怕蛇。
“你这上不了台面的小医女,已被无情抛弃,本郡主还来放蛇做什么?虽然也你这宅子里,已经被我派人,偷偷放了不少蛇蛋。”
“蛇蛋?郡主心思,还真是缜密。”倪卿卿面色难看,她平时让人撒的药粉,能驱蛇虫鼠蚁,可却对付不了那些蛋。看来后面两天,还得派人,大力搜寻那些蛋。
“多谢夸奖,我一脸的疹子,小小回礼,不成敬意。”齐小郡主走到倪卿卿身边,斜着眼道,“柳悠钰大婚那天,铭昭哥哥当众搂你抱你,我就彻底安了心。大庭广众之下,哪个男子,会对真心倾慕的女子那般轻浮?就你这小医女,还异想天开地以为,铭昭哥哥会有心娶你。”
倪卿卿胸口仿佛又被插了一刀,尽管齐霄玟的话难听,但句句都是事实。“所以,你今天跟着朱铭昭廖茵茵进园子,就是特意等着看我们的好戏?”
“是啊,错过了多可惜。本来还以为,你会当众唾骂廖茵茵,哪知道你那么没用,只敢在背后讥讽嘲弄。”对此,齐霄玟表示相当不满意,“廖茵茵抢了你快到手的男人,难道你不想做些什么?比如说,哭着去求铭昭哥哥,让他将你和廖茵茵,同一天抬进门。”
“都发过誓,不去招惹有妇之夫,我还凑上去做什么。再说了,”为了摆脱齐霄玟这麻烦精,倪卿卿主动揭开面纱,自暴其短,“就我现在这副尊荣,这副鬼样子,拿什么跟廖茵茵争。听说当初,朱铭昭也是因为一张脸,厌倦的什么蔓儿。”
(
http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