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高明了,而真气越来越充沛了,充沛到可以随便用了。
就象当初给寒烟治病,很简单的一种病,他都要九天才能治愈。之所以要这么久,就是因为真气不足。当然,这其中还有为了与女神多点时间相处。如果是现在,他十分钟就搞定了。
“兄弟,我们可以走了吗?”霍寒山问道。
“可以,我既然来了,那就一切听哥你的安排!”郝仁笑道,“不过,人家是大领导,日理万机。我们有空,人家不一定有空!”
“有空,有空,我已经让他们安排好了!”霍寒山笑道。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剩电梯下了楼,来到外面的停车场。郝仁坐上霍寒山的奔驰s600,直上大马路。
“山哥,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个病人是谁呢?”
霍寒山说道:“他叫丰印堂,是我们江南省的副书记。在九八年的那场洪水中,他作为一个外省一个县的主要领导,带着干部群众奋战在抗洪抢险一线,结果得了很严重的风湿。这些年来看了很多的医生,这病就是治不好,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他今年还不到六十岁,如果这病治好了,他的肯定能够前进一步。如果治不好,那就要进人大或者政协了!”
关于丰印堂,郝仁倒是经常听人说起过,这是一个很能干实事的人。主政一方的时候,他总能让当地经济状况和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都有所改善。
这就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只关注gdp,不管老百姓的生活质量,离任后只留下骂声一片。
象丰印堂这种干部,郝仁一定要帮他一下。治好他的病,他就能多干几年,老百姓就能多得些实惠。
“山哥,你昨天晚上说,这位丰书记跟你家伯父是朋友?”郝仁问道。
“是啊,我父亲和丰书记是大学同学,又曾经一起在京城党校进修过。只是我父亲这个人好享受,无意进取,现在我省的国企里养老呢!”霍寒山说起自己的父亲,倒是很为他的前程感到惋惜。
“那寒烟的父亲呢?”郝仁去过雨佳山房几次,丈母娘倒是见过几回,但是老丈人却从来没有见过。
“我小叔这个人倒是很上进,但是他一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霍寒山的话里似乎隐瞒着什么。
“他是不是不喜欢寒烟母女,去年寒烟过生日的时候,也不见他回来!”郝仁问道。
“你说错了,我小叔最喜欢的就是寒烟了!”霍寒山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摇着头说道,“我小叔最不喜欢的是小婶娘!我这个小婶娘眼里只有钱,简直俗不可耐。我小叔当年被我奶奶逼迫,娶了小婶娘,生下寒烟后。他却越来越无法容忍小婶娘,只要远赴内地,打算这辈子都不回龙城了!”
“我这个岳父倒是很悲壮的,”郝仁苦笑道,“他不回来,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上谁来照料?”
“再找一个呗!”霍寒山笑道。
“你是说我又多了一个丈母娘?”
“这有什么?一等男人,家外有家!”霍寒山很认真地说道,“我爸是,我小叔是,我也是,你将来也可能是!”
郝仁心中暗笑:“我现在已经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