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的那根钢管,用力一带,就将这根钢管的持有者拉了过来。
这一招是郝仁的拿手好戏。但凡几个人打他一个,谁冲在最前面,谁就倒霉。肯定会被郝仁拉过来当挡箭牌。敌人的拳脚就会打在挡箭牌上。
不过,郝仁这次拉过来的家伙命最苦,因为他挨的不是拳头和大脚,而是比拳脚更硬的钢管。一轮攻击下来,这个家伙就在惨叫声中昏了过去。
郝仁趁此机会,已经又点倒了两个少年。那个塌鼻梁刚才只是下达攻击的命令,自己却在一旁看着。现在他见郝仁很厉害,就大吼一声,抢过手下的一根钢管就冲了过来。
郝仁如法炮制,一把抓住对方的钢管,借着对方的一冲之力,就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同时点了他的麻穴。
塌鼻梁只觉得浑身一麻,顿时瘫倒在郝仁的脚下。这一下,剩下的两个问题少年再也不敢动了。
郝仁也没有继续打,只是问老胡道:“胡老板,这些人怎么处理?”
胡永华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他急忙上前,去搀扶地上的塌鼻梁。可是塌鼻梁穴道被点,形同瘫痪,哪是那么容易扶起来的。除非两个人来抬或者架!
胡永华更是害怕,他埋怨刘松林:“兄弟,你从哪里带的朋友,这下子给我闯了大祸!”
刘松林很纳闷:“要不是我兄弟帮你打架,你今天非吃亏不可,怎么还埋怨上了?”
胡永华苦着脸说道:“你哪里知道,这帮人惹不起!”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郝仁问道。
胡永华拍着怀里的塌鼻梁说道:“他叫梁山,他还有一个哥哥叫梁海,他们是本地新任镇长的小舅子。”
刘松林一听,也觉得麻烦来了。要知道,华夏国某些地方的镇长、书记就跟土皇帝一样,象梁家兄弟这样的,那就是国舅爷,胡永华这样的正经生意人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郝仁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但是事情出来了,总要想办法解决,愁有个屁用!
郝仁问胡永华:“你是怎么得罪他们了,居然不让你们干?”
胡永华说道:“我哪敢得罪他们,是他们欺人太甚!”接着,他将最近一段时间本地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自从本地开采出罗甸玉,就有越来越多的人经营玉器或者与玉器有关的生意。胡永华就是那时候开始做玉器加工的。那几年,好多人在这一行上发了财。
梁山和梁海就是罗甸本地人。梁海看着别人赚大钱,自己也跟着干,结果他不是做这一行的料,不仅没挣钱,还赔了。
梁山那时候还小,没有帮他哥做事,反倒是跟在一帮比他还大的混混后面鬼混。经常在这一带偷鸡摸狗,所以他认识刘松林。
今年秋天,本镇换了一个新镇长。这个镇长到任不久,就和梁家兄弟的姐姐勾搭到一起了。
有了镇长这么个便宜姐夫,梁海和梁山立刻就威风起来。他们威胁别的玉器加工厂不得生产,否则就砸了人家的作坊。
郝仁听了,不由得想笑:“怎么跟周长风一样?他也因为有个副局长的便宜妹夫,就整天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