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打电话。
瞧瞧,多敬业。
“他什么时候去的书房?精神状态还可以嘛?”梁惜没有动,懒懒的眯起眼睛,放在被子里的手推了一下趴在自己肚子上的花花。
边秋蝶放下手里的绒盒,直觉转过身,背对着她,断断续续的说,“好像是昨晚,我去捞鱼,看见书房开着灯,至于精神状态,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小蝴蝶,你在撒谎啊。”梁惜轻哂一笑,覆着红梅的纤细白皙手臂从纯黑色的蚕被下的拿出,极致的黑与白,碰撞出一种极致的艺术美感。
边秋蝶眼角余光看向她,舔了舔唇,咽了下口水,“小姐,我不会说谎。”
顿了顿。
她没由来的说,“小姐,你看起来...很好吃,跟我昨天吃的草莓陷的雪媚娘一样。”
.......
梁惜动作一顿,展开手里滑溜溜的绸缎睡裙,无奈道,“把眼睛收回去。”
“哦。”边秋蝶这才彻底把眼神收回去,不过心里还是想着她身上的痕迹,早在实验室已经接触过这些事的她,对这些痕迹不算陌生。
梁惜穿好睡裙,套上外衫,下了床正准确去浴室,忽然又听边秋蝶喊她,“小姐。”
“嗯?”梁惜拿起桌上的玉簪,挽着头发,从她身边走过去,紧接着,就听她极其认真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宋先生对你好粗鲁。”
梁惜,“......”
停住脚步,默了片刻。
她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不是他。”
“哦,那就是小姐太娇嫩。”边秋蝶毫不犹豫的说
梁惜,“......”
抚了抚额,她内心深感无奈,“这些话,不许当着别人的面说,知道吗?”
“小姐放心,我知道,床...”
“行了,帮我带句话给宋鹤卿。”梁惜怕她又冒出什么让人脸红的话,打断她,又接着说,“让他把池塘里的血红龙都给我钓出来,全都给两只毛孩子做成烤鱼再回来。”
边秋蝶“哦”了一声,即刻便离开了房间。
大步走到书房。
边秋蝶敲了敲了房门,得到应允才大步走了进去。
和成右一同立在书桌前,她面无表情又毕恭毕敬的转达,“先生,衣服送到我们家小姐手里了。”
“不过小姐让我告诉您,让您现在把池塘里的血红龙都给钓出来,给小花和花花全部做成烤鱼,然后才能回房间。”
成右,“......”
他悄悄瞥了一眼正在阖眸捻动佛珠的主子,压着声音问,“你没按照我告诉你的话说吗?”
“说了。”边秋蝶偏过头,古井无波的冰冷绿眸直视着他,很认真的问,“需要我帮忙准备鱼竿吗?”
一时间。
成右被噎了一下,他机械似的将目光移到眼前自家主子那张面无波澜的俊颜上,张了张口,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冒出一句,“谢谢,不用了。”
“哦,那告辞。”说完,边秋蝶朝宋鹤卿鞠了一躬,大步离去。
书房里归于寂静。
书柜前的珐琅莲式香炉里烟雾袅袅,清冷竹香氤氲在空气中,凉风吹进,让人遍体生凉。
成右提心吊胆的低着头立在书房一侧,右手虎口内侧都被抠出了一个手指印。
好像......
他现在不应该站在这,他应该去准备鱼竿!
好一会儿。
宋鹤卿睁开了眸子,那双阒黑的瞳淡漠的像是结了一层冰,落在人身上,尤为刺骨,偏偏清磁的声线含着宠溺,“去准备。”
“是!”听到这个吩咐,成右一点都不惊讶,他早就已经明白,先生是个唯妻是从的...妻管严!
天大地大,少夫人最大!
即将迈出房门的成右抖了抖沉重的肩,在阳光能照到的长廊上站了一会儿,等身上那股子寒气全部散去,这才跑着去准备钓鱼的工具。
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布置好东西,成右再次毕恭毕敬的回道书房去请人。
前院湖泊,繁花似锦的岸边。
宋鹤卿半躺在藤椅上,身上还穿着那身黑色绸质睡衣,袖口挽在手肘上,露着紧实白皙的小手臂。钓竿被架在一旁,椅子边上放着一个空水桶。
在他右侧,放着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一套紫檀茶具,和一杯散发着幽香的清茶。
成右站在他左侧,看着手机上内容,恭声汇报,“先生,旅游局和花艺团队已经开始着手布置了,我们的那批人也已经就位,绥爷在锦城也开始动手了。”
“老夫人他们在郯城也开始准备了,夫人正在往回赶,只是...二爷那边还没联系上。”
“嗯。”宋鹤卿玉白的长指摩挲着翠玉珠,淡淡问道,“戒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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