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她又说道。
又是只有这么的一个字。
江临景,他的心里,无力的感觉疯狂的漫上来,他不知晓要怎么做了,他知道他们家老大心里悲痛,现在,是用着一种封闭自己的姿态,来隔绝痛苦,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就和四年之前一样,可是,总要走过去,他不能让她陷在这样的情绪里面,逃避着……
因为现实,总有一天,要面对!
最为重要的是他害怕她消失,没有!
可面对着她这个样子,他又该怎么去做呢?一味地去逼迫她么?他做不到,有没有人可以来告诉他,他应该做些什么,应该怎么做?
江临景蹲在女人的病床边。
傅酒酒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打定了主意,不搭理,她是觉得江临景是还要再纠缠的,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她还不知道他的性格,她不想他再来吵着她,耳朵边好吵,她好烦的……
可是,意料之中的,江临景的声音却并没有马上的出现。
“?”
这是为什么?
傅酒酒告诉自己,无须好奇,江临景应该是走了的,但身边的呼吸,她知晓他没走。
她只要不理会就好了。
傅酒酒是这样想的。
可最终,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老大……”
她堪堪一睁开眼睛,就立刻的和江临景的对上了,他一直在看着她。
一看到她睁开眼睛,立刻就喊她。
傅酒酒:“……”
她本来不想理的,她只是看一眼就又要闭上,可是……对上了江临景眼神的那一刻,她没办法再闭上眼了。
因为,她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那样深的,浓郁的红意,还裹着担心,慌乱,无措。
快要到三十岁的男人了,他的眼神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多种的情绪,更何况是说……他的身份。
傅酒酒心头狠狠一怔,更为重要的是她知晓男人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还有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傅酒酒才直视起江临景的样子。
那天,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其实是有看到的,一眼就觉得他是瘦了的,人是很颓废,悲痛的。
可是和现在比起来,完全算不得什么。
这时候的江临景,几乎可以用骨瘦嶙峋来形容,这词用来形容女人也就算了,勉强说得过去,可形容一个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
这可太……不对劲了!
他实在是太狼狈了。
身上的衣服,里面的衣服倒都时换了的,但是外套,似乎有几天没换了,而且为了给她做饭,上面沾了油渍,他全部的都来不及管。
手上,也有被刀切上的伤口,还有油烫的。
按道理来说,只是做个菜,远远不会将江临景给弄到如此的地步,这不是他最熟悉的活么……
就算是做饭做菜,这位江小少爷,也是精致的,好看的。
有些人做菜,是油腻,有些人……连做菜都像是一幅画。
可此时此刻的江临景……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确实都是因为傅酒酒,按照平时,他没什么事情,做饭当然不慌不忙,可现在,他接下了温家,要与温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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