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整得那么**干嘛?又不是入党宣誓。”
“不,这件事必须**,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管方婷的冷笑话有多么冷,反正我坚持这件事的态度。
方婷看着我严肃的样子也跟着端坐起来,清了清嗓子,道:“嗯,你说,我听着。”
“有三个问题,第一你今天是不是又喝了很多酒?”
“呃......喝了一点,怎么了?”方婷有些迟疑。
“你先别我问怎么了,接着第二个问题,你今天有没有和两个男人上一辆车?”问完后我又觉得有些多管闲事。
方婷大笑,对我眨巴眨眼睛:“不是,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就回答有或者没有?”
“不知道,忘了。”
“忘了?那你最后有没有和那两个男人发生关系?”我只是想确定我看见的那个女孩是不是方婷,没多想。
方婷奇怪的看着我,吸了一口凉气冷笑着:“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关心我还是怎地?”
“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就直接回答我有或者没有就行了。”
“发生了又怎样?没发生又怎样?碍着你了?”这句话本来应该是一句很打击人的话,但被方婷用温柔的声音说出来就换了一种风格,听着有些带挑衅的意思。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看,不打扰了。”说完我就转身离去,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我刚走几步后方婷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身后:“喂,我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怕我和别的男人好呀!”
“滚犊子!”我大骂一声猛地关上了门。
回到卧室我还听见方婷在外的抱怨声:“干嘛啦!谁招惹你啦!”
我负气似的坐到床头,点上一根烟试图平息一下心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确定这些事实,我也不知道当我得知真相后为何如此失落,现在的心情就如同一盆凉水从头上淋下来。
我怎么就感觉自己那么倒霉了,怎么就偏偏遇上这么个女人,如果我有钱我恨不得立马搬出这里从此远离这个恶心的女人,现在不止看见她才讨厌,而是闻到她的味道就觉着恶心。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温柔的敲门声伴随着方婷的慰问声:“喂,你怎么了嘛!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
我没回答她,一头栽到床上用枕头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外界传来的声音是小了许多,可脑中一直浮现那两个男人架着她去开房的那一幕,我根本不敢想象在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我真是瞎了眼去为这样一个女人,太不值得。
“咚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厉害,我感觉头都快爆炸了,顿时站了起来去打开门便是一阵怒吼:“你大爷的,你他妈别来烦我了行吗?我算求你了,我求你搬出去行吗?放过我行吗?姑奶奶。”
方婷瞪着双显得有些单纯的大眼睛眨巴眨的看着我,很无辜的说道:“怎么了啦!”
“你别说话了,我听着觉得恶心,你走,行吗!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你到底怎么了......”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也什么也不想听了,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懂吗?懂吗?”我发觉我真的快要疯了,摊上这么一个女人也活该自己倒霉。
方婷楞在原地酝酿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不要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你一个人把委屈藏在心里很难受的,要不你给我说说,万一我能帮你呢。”
“滚!你给我滚听见了吗?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以为你一个酒吧陪酒女有多了不起?还教训我?不够资格你。”我发誓当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后悔了,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对一个女孩说过话,连男孩也没有过,因为我现在心里真的委屈。
方婷沉默着不再说话了,最后用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也猛地关上了门,取出几罐啤酒便大口喝了起来,好似找到了一种发泄的快感,此刻全然当啤酒是白开水。说出去的话就是收不回的水,即便我很后悔说这些话,但说都已经说了爱咋咋地吧。
喝到第五罐时我的眼角传来了温热感,我不知道这眼泪为谁而流,也许是为我自己,我也好久没为我自己留下过一滴泪了,也许这三年被生活伤得遍体鳞伤也不及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