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总结性的侦勘行动说明之后,作为指挥部的堂屋里,立刻间笼罩上了沉闷的死寂。
所有人是绷着个脸,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就在这一刻,连呼吸都变得轻微了起来。
我移目扫视了一圈之后,慢慢地将视线落在了头儿陈色的脸庞上,因为我明白,他是整个侦勘行动组里,经验最多经历最丰富的人,面对不知所措的诡秘事件时,只有听听他的意见了。
“头儿,你看这样的事件,咱们应该从哪方面开始着手。”
一句模模糊糊的问话,我也是没用思绪的焦急乱问了。
由于我是瞬间的开口沉声问话,所有人的眼神变成了惊惧的齐聚,仿佛是一呼百应的样子,立刻间聚焦在了头儿的脸庞上,似乎要知道最为满意的答案一样,等待中还有急切的眼神裂变着。
头儿抬起了惊诧满满的脸庞,移动着错愕的眼神,从我的方向开始,转了一圈竟然没眨巴一下眼皮。扫视完之后,依然是很慌乱地将眼神落在了我的眼睛上,却瘪嘴一笑。
“你这不是难为我嘛!咱们侦勘行动了那么多未知惊恐事件,从来就没有碰到现在的这种情况。从表面上看是人为的恐怖事件,但是随着侦勘的深入开展,却又发现并不是人为之事,好像与宝藏有关,不过又显得神秘莫测,说实话我也是没一点主见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了一段沉长的话,却并没有说到实质问题上。我听着的时候,心里早就是焦灼得咬着牙的坚持到最后。
“根据艳丽姐的分析,与宝藏没什么关系,咱们能不能将事件的性质确定在灵异夹杂着恐怖,这样是不是能够清晰一下思路。”
我在着急的瞬间,直接想到了事件的定性问题。
特别侦勘行动组向上汇报任务进展时,必须要准确地说明事件性质。首长会根据呈报的事件性质,做出相应的调整和支援,如果没有事件性质的确定,不可能做出最快的决策方案。所以,当头儿没说到具体问题的时候,我只能立即转移话题,引导着大家的思路,统一在关键问题上,并不是胡乱的猜测和推理。
“确定事件的性质,那是需要有全面准确的佐证,要有亲眼所见的事实,到现在,咱们连个事件的具体情况都没看到,也没侦勘到能够说明事件本身的任何事实,你怎么去确定事件的性质。”
头儿皱着眉头,原本陈色的脸庞,此时变得越加的陈色深重了。
他是带着吼声的直接反对,虽然说话的语气强硬,但也说到了事件的关键点。我确实是想到了事件性质的重要性,却忽略了确定事件的证据和事实。就目前的情况看,唯一有的事实只有上百名的武装人员,还有懂遣鬼之法的冯彦林和不知身世的嘉欣,除了这些好像并没有任何铁证,能够证明有可能确认事件性质的证据。
“可是,如果咱们不能尽快确定事件的性质,就无法向首长汇报任务的进展情况,也申请不到国安和特战部队的支援,这样一来,按时完成侦勘行动任务,就成了真真切切的口号了。”
我的说话声里,已经带出了哀愁的语气。
进入暗道之后,由于没取得实质性进展,加上欧阳怡景的建议,这才让我有了清晰的思路,决定申请到首长协调后的支援,除了这个思路,我感觉根本就没任何办法可想。
“上次首长亲临现场的时候,已经很明确地表示了要为咱们派出支援人员。可是,你想过了没有,要派人员参与侦勘,那是需要上层首长的批准,绝对不是首长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调动。”
头儿的说话声稍微变得低沉了一点,浮在脸庞上的表情也开始舒缓了一些,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事件的性质无法确定,申请支援又是不可能的现实,哪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做?难道就这样等下去吗?”
我是因为猜到了头儿肯定有想法之后,才有了这样的逼迫问话,
他的小心谨慎和做事冷静的性格,决定了他想到办法之后,不可能直接表态说出来。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摸清了他的秉性,所以不来点逼迫,想听到他的办法,那是很难的事情。
头儿撸着嘴巴,皱着眉头,稍微低了点头,进入了最后的沉思凝想的神态。
秒钟消失的突然中,他转眼紧盯着我,咧了咧嘴巴,但不是笑的举动,而是努力着心态的决定动作。
“要不然咱们直接闯入基地,尽可能的消灭现有的把守人员,反正是石门尚未打开,也许消灭了把守人员,咱们就是第一批进入真正的基地人员。这样一来,根据基地的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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