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一脸懵懂,赵总管没事跟人家拉什么家常,他儿子的事关她们什么事?
吕执笔眉头紧锁,盯着赵敏看了好一会,突然一拍额头,“看来我真是研究丹道都快成痴了,客人来了都忘了招待,二位请坐。”
像吕执笔这种人,不必劳作,只凭恩荫就能保衣食无忧,赵敏向来对这样人等无甚好感,还研究劳什子丹道,那东西要是不往化学工业那种科学化道路上发展,拿去当仙丹吃的话,纯粹就是他自己活腻了。
“坐就不必了,说完话我们就走。您祖上是什么人,我很清楚,那您知不知道你儿子在外面做什么?这事要是传出去,就算你不在意,只怕会让尊祖父在朝中难堪吧。”赵敏不动神色,云淡风轻般说来,却令吕执笔眉间染上了一层阴郁。
“你是不是看错人了?”吕执笔这才明天人家已经盯上他了,不过他还是不甘心自己唯一的这片沿街商铺就这样卖了,强自犟嘴道。哪怕比市价高些,他拿了颖王府的百两银子又能怎样,到哪里去还能再盛到差不多的商铺?没有下蛋的金母鸡,以后他研究那些丹药可就没有经济来源了。
赵敏冷笑道:“看来你真该好好管教一下令公子了,其他人出入那些烟花之地也便罢了,可是他曾祖父、您尊祖父可是在朝中当着大官的,您也不想他因此受到攻击吧,越在高位,越因谨慎,您说要是这件事被他的政敌抓住把柄,回头他会怎么责罚于您?颖王有德,让我暗中通知于你,你这个地方离偎翠楼实在是太近了,令公子要溜到那边去太方便,才让我们过来盘下您这地方,让您找个清静之地去。”
吕执笔木然道:“我还是不知道我儿子出了什么事,他刚才不过是回太学上课去了。”
“呵呵,这年头好人真难当,还好不是我一个人看见,我还有人证,你没得抵赖。”赵敏说着朝小莲努了努嘴。
小莲站前一步,抬头挺胸道:“我确实看到令公子进了偎翠楼,在里面寻欢作乐。”
吕执笔冷冷道:“你们都是颖王府的人,当然一个鼻孔出气,有什么奇怪的。”
赵敏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都照着令公子的样貌画了一张画。”说着递去那张画。
吕执笔接过画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当然知道他儿子吕嘉问并不是在狎妓,不过内中情形又如何能对外人道?就算吕嘉问已经百般小心,今日还是被颖王府的人发现了,确实如眼前这位女子所说,要是被其他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这事还真有可能被搞大。
“敢问贵客怎么称呼?”吕执笔再也不敢坚持,换了一副好商量的口吻。
赵敏淡淡一笑,吕执笔就算再装疯卖傻,只要她找到他的软肋,不怕拿不下这地,更何况她对吕执笔是无感,却不想一个好端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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