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返回晋国后太医便战战兢兢地说,晋帝不仅伤得重还有寒气入体,种种情况交织,晋帝的身体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后遗症,
若想恢复如初,以他的本领并做不到,或许可以求助于魁仙老翁和他的传人。
晋帝只是浅浅一笑就让就太医退下了,脾气好得简直不像一个帝王。
在哪之后,流苏对晋帝可谓是百依百顺,恨不得把他当场珍宝供奉起来。
得知楚寒烟会出席岳帝的立后典礼,晋帝招来了两个弟弟商量对策。
“皇兄,让我去!”景王咬牙道,“您放心,我一定把楚寒烟这个贱人给您抓回来!”
流苏垂下的羽睫轻轻颤抖,眉目不悦拢起。
“抓?”梁王恨不得一拳把景王打醒,“二哥你怎么抓?以你的水平,别说抓了,根本连楚寒烟的衣袂都碰不到。”
“那怎么办?”景王如同一只暴躁的雄狮,“难道就这样看着皇兄身体无法康复甚至是越来越弱吗?”
“那……”
“好了。”晋帝接过热茶,轻轻对流苏笑着道谢,抬眸看向争吵不休的两位兄弟,“何必如此麻烦?朕自有安排,你们先去准备国
礼,岳帝大婚朕怎么样也该恭贺一二。”
景王、梁王这才退下,两人一走,晋帝便看向流苏道:“怪朕吗流苏,让你这样无名无分的守在朕的身边。”
流苏抬眸道:“不怪,要怪就怪我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
晋帝轻轻握住流苏的手,笑得温润道:“朕当初所作所为只是为求自保罢了,你也晓得楚寒烟的举动让朕元气大伤,她手里还有
天雷子这等逆天之物,若朕不主动出击,现在的局势恐怕会更糟糕。”
流苏冷笑道:“主子从来不是野心勃勃之辈,更没有主动对他人发动战争的意思,若不是你逼人太甚还想要了主子的命,又怎会
受伤至此?”
晋帝面露苦涩:“流苏所言有理,可恒山国呢?若你主子还是从前风轻云淡的性子,她又怎么会主动破解恒山国的阵法传承?还
几乎不费大齐一兵一卒就将恒山国攥在了自己手中?她攥得扎实,连朕都找不到插手的空间呢,而今恒山国,哦,应该是恒山
州上下,那个人对楚寒烟不是将敬畏有加、尊若天神?”
流苏:“那是因为主子救了他们!别忘了恒山国之所以会沦落成地狱,可少不了你的手笔。”
“但你的主子也没阻止,不是吗?”
“主子阻止了!只是恒山国君不愿意听罢了。”
“是么?楚寒烟如此聪睿,她若有心阻止,早能挽救恒山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晋帝抬手轻轻抚摸流苏的脸颊,“你说对吗
?流苏。”
流苏气冲冲别开了脑袋,却没反驳。
晋帝莞尔:“流苏,你永远都这般单纯,但是人是会变的,朕会变得舍不下你,你的主子也会变得狼子野心。流苏,朕真的很需
要保护你、保护晋国百姓的力量。”
流苏眼眶微微泛红,叹气道:“我替你谋回了定山将军的传承,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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