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问了楚小姐,楚小姐说她瞎说的,为了诈一诈太子。”
齐文帝:“……”
齐文帝当场就气笑了,难怪走之前要对他眨眼。
齐文帝骂了一句,却没有掉以轻心,嘱咐道:“将东宫的人手加多一倍。”
战影:“是。”
……
东宫。
姜望冷冷注着面前诚惶诚恐的女子,道:“你可曾离开了院落?”
白素心满脸都是泪水:“太子殿下,民女真的不曾离开啊……”
“是么?”姜望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玉板子,一边轻笑道,“那怎么有人说在东宫看到了和楚寒烟生得一样的人?”
“太子……我真的没有出门啊……”白素心声泪俱下,“太子,为了您我不仅改了名字,连自己的家人都放弃了,就是为了和您在
一起。那我又怎么可能出去闲逛,让自己功亏一篑呢?”
姜望点头,起身道:“你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
想来逆来顺受的白素心忽然咬了咬牙,大哭起来:“太子殿下,既然您如此不相信民女,不如放民女出宫吧?呜呜呜……”
姜望挑眉:“你想走?”
“民女对太子殿下您痴心一片,但是殿下您隔三差五就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来责问民女,民女受不了这个委屈。反正民女什么名分
都没有,不如离去呢……”
姜望居高临下看着这张和楚寒烟一模一样的容颜,冷硬的心忽然就软了,他轻声道:“是孤错了,孤不该凶你。”
“真的么?”
“嗯。”
白素心羞涩一笑,抬手轻轻抱着姜望的小腿,十分依恋的模样:“民女知道,您对民女最好了……”
姜望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提起,一把摔倒了软榻上,翻身而上……又是一夜旖旎。
天亮后姜望才离开,还不忘吩咐白素心服用避子汤。
白素心望着那乌黑黑的汤药,神情无悲无喜,将汤药一饮而尽。
等聋哑仆人捧着汤碗出去后,白素心冷笑一声将何如腹中的汤药都扣喉吐了出来。
她懒懒靠在软榻上,眸光很冷……
等四周无声后,一道身影跳了出来,拉着白素心就往床榻上压……
白素心虽然疼得厉害,但还是咬牙忍下了。
她一定要尽快怀上身孕!
只要她怀上了,他就能从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出去了!
……
燕京城外。
外人眼中已经返回晋国的晋帝正身披一件白色狐裘,嘴角噙笑地看着手中的信笺。
看罢后他将信笺烧毁,拢了拢衣襟问:“事情准备好了么?”
玄雷恭敬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等待那边的消息。”
“嗯。”
“陛下,恕臣斗胆,臣实在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帮助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哪怕和楚寒烟长得再像,也只是一个冒牌货罢了。”
晋帝笑得十分温润好看,他烧毁信笺之后便见目光投向了棋盘。
棋盘上摆着的,正是当初他和楚寒烟对峙的那一盘棋。
晋帝一边思索一边落子,轻笑道:“很简单,帮助鱼目,是为了得到珍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