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还不是得依靠咱的医药?”
“爸爸,你看你说什么呢?”晓月望着一屋子的病人,里面赫然还有两个老外,不由得急忙小声提醒老秦。
“啊哈哈,我这不是高兴得嘛,来来来,萧逸,快坐,你不在啊,一直是晓月代诊的,这你回来了,还是你来吧。”老秦说着亲自把萧逸扶到了诊桌之后。
“爸爸,萧大哥刚回来,也不让萧大哥休息一会儿?”晓月瞪了老秦一眼,急忙为萧逸奉上了一杯香茗。
萧逸却是笑着坐了下来,说道:“要是他不这样,那还是老秦吗?我也不必休息了,来吧,到哪一位病人了?”
萧逸竟直接投入到了看诊之,这令在场的病人们惊喜不已。原本是挂的晓月的号的,哪知道,途萧逸竟然出现了,这真是天大的惊喜。
一位五十多岁的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即刻走了过来。
“哪里不好?”萧逸问道。
“医生,我父亲耳朵不好,是四十年前,他还是幼时,注射链霉素后失聪。右耳听力丧失,左耳只能听到非常大的声音,这么多年下来,语言能力已经基本丧失了。我们走了好多家国内的大医院了,根本没有任何起效,最近才打听到萧医生这里,所以,才不远千里,赶了过来。”病人的女儿显然是寻医多时了,这番描述病情的话,说的十分流利。
萧逸闻言点了点头,略一打量病人,见那病人两腮深陷,形容憔悴,满脸的忐忑茫然,显然,大家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到。
而在场的众人听了病人家属的介绍,却是无不目不转睛地看了过来,窃窃私语不已。
“四十几年的耳聋了,不好就是不好了,难道还能治好?”
“是啊,各家医院都去过了,西医都没办法,萧医生就算医术超绝,也没办法改变这种多年的耳聋吧?”
不但病人们窃窃私语,就连晓月和老秦也不禁凑到了萧逸面前,面带隐忧,觉得这种陈年老病,多半又是个费力不讨好的病例,功夫不少费,但是,实难一次见效。
不过,再看萧逸,却是混不以为然,手指轻点桌面,示意病人伸出手来,萧逸三指轻舒,搭在了病人的寸关尺上,双眼微闭,沉心诊脉。
两分钟之后,萧逸睁开了眼睛,对拿着病例准备记录的晓月说道:“右尺沉微,右寸上寸如豆,关沉紧,右尺滑大,内有涩象;左寸沉弱,左关弦,左尺弱,内亦有涩象。”
晓月急忙记录着。
病人的女儿却是紧张得问向了萧逸:“萧医生,有希望吗?是不是很难治?”
这么多年,带着老父就医,听了太多医生说无能为力了,病人的女儿已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萧逸,生怕萧逸也会摇头,束手无策。
哪知道,萧逸却是微微一笑说道:“好治啊,没什么难的。”
“呼!”病人的女儿眼睛瞬间一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种惊喜就如同从天而降一般,袭遍了全身,令她禁不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仅是她,在场的众人,也都是吃了一惊,本以为,即便是萧逸说能治,也会说,这病不太好治,且试试看之类的话的,哪知道,萧逸的回答竟然斩钉截铁,似乎混不把这陈年老病看在眼里一般。
“真的假的啊?萧医生这回答也太草率了吧?那可是四十多年的耳聋啊。”
“就是,这话说的太满了,一般的医生可不会这么说。”
“不过,我咋就喜欢听萧医生这么说呢,这种自信,让我觉得心安。”
“是啊,且看看萧医生怎么治吧,没准萧医生真的有办法呢,毕竟,他可不是一般的医生。”
众人尽管心里怀疑,但是,却也都揣着无限的希望,渐渐地静下来,看向了萧逸。
萧逸却是站起身来,把病人引到了诊床上躺下,接过了晓月递过来的针灸针,手指疾点,出手如电般,在病人的听宫、翳风、合谷、列缺等穴位下了针。
室内众人无不瞪大了眼睛,其也不乏那稍懂医的,一见了萧逸的取穴,就不由得脸现诧异,小声嘀咕道:“奇怪了,不是治耳聋吗啊?为什么萧医生多是在病人的肺经上取穴呢?耳为肾之窍,要治耳聋,也应该是在肾经上取穴吧?”
就连为萧逸递针的晓月,也眨巴了眼睛,心里同样揣着一样的疑问。
萧逸自然听见了旁人的嘀咕,也知道晓月心里的疑惑,不过,却兀自笑而不语,没有做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