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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何文在这个掌柜姓于的酒肆吃过饭。
时过境迁,于家人也听说何公子就是何皇后与何进的弟弟,堂弟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何进从南阳到京城带着他就已经是明证。
想要结交一番,可惜这人吃饭不再到低档酒肆,每餐要是不花上千金的地方,连门都不进,这里一餐还用不了一金,人家自然是看不上了。
刚才在何公子教训人的时候,于老板无动于衷,没有谁会去招惹如日中天的何家人,即便是老顾客挨打也是一样。
等双方签了借钱还钱的借据,他才笑盈盈地站了出来:“何公子请留步,可否赏脸在鄙店吃一餐饭?放心,酒是神仙醉。”
“是老于吧,”何文不好意思装作不认识了:“按说咱也是老熟人了,应该给你这个面子的,今天实在忙啊。”
“请何公子一定赏脸,刚刚从日南那边来的老虎肉,一路上都是冰块冻着,新鲜呢。”于老板已经让人把里间也就是自己的卧室腾出来了。
老虎肉是个好东西呀,见随从们眼睛都露出绿光,何文也就勉为其难答应。
至于那一伙被打被逼着写借据的,没有任何人放在心上,借据在手,闹到皇帝跟前也得先把钱还了再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兄,此事该如何了解?”刚出得门去,其中一人眼圈都被打得青了,还有血渍冒出。
“黄兄,当初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去招惹姓何的。”张兄一脸唏嘘。
今天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说愿意写下借据,给与一月期限,几人被打成残废都有可能。
“张兄,事情已然发生,我们今天的脸算是丢到家了。”另一位头上的文士巾上都有血的学子愤愤不平:“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来了结这二十万金。”
“是啊,秦兄说得对。”旁边一人身上胖胖乎乎的:“现在最紧要的问题不是去讨论谁是谁非,而是这笔账如何来还,我家一年也就给我一万金。”
“还是贾兄你家对你好啊,我们没人也就五千金顶天了。”张兄叹了一口气:“我在酒肆的时候就想了一个主意,大家来合计合计,说不定那借据就成了一张废纸。”
四人来自扬州,不是同一个郡的人,按照后世的说法严重偏科,不是喜欢写字就是画画,根本就没想到有出头之日,加上又不是世家,就几个财主和商贾的后人。
扬州在这个年代的人看上去就是一些土著,许戫当了这么多年的卫尉,太尉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始终轮不到他头上,应该就是扬州人在朝里不得势的原因。
好在四人功底扎实,甫一到鸿都门学,就成为博士们的好学生。
他们的家在当地尽管比较殷实,也明白和各大世家之间的差距,经常在家都被世家奚落,到了京城更是循规蹈矩,平时也不敢出去惹事。
谁知道祸从天降,不过是昨晚在何家下人来借钱的时候冷嘲热哄,居然有血光之灾。
加之要不能及时把钱给何文,以何家今日的地位,打入死牢都有可能。
当下,张兄也不再矜持,他缓缓说道:“何家或许在一般人眼里是庞然大物,毕竟还是有很多人根本就不虚的。”
“何进是河南尹,而赵温则是雒阳令,掌管着雒阳城,他可是我们子龙先生的伯父。在雒阳发生的案件,自然到他那里去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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