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从今往后,整个真定都是赵侯的封地,可以说,他想杀谁都杀谁。
他是以战功起家的侯爷,可不比那些刘家人分封下来的郡国、县国,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偏生一顶大帽子到时候连皇帝都无话可说。
十字街是真定城的闹市区,平日里尽管在掌灯十分还有人流,肯定没有今天多。
士卒们到处敲锣打鼓,让大家到这里来看处斩奸细。
一个个真定人出离愤怒了,我们赵侯爷在北方和鲜卑人鏖战,竟然敢有人到真定来搞三搞四当奸细?就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在那些武者被带出牢房的时候,一个个都认为赵家有压力,肯定会放了自己。
不仅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还对士卒们冷嘲热讽:“对爷好一些,待会儿赵家放了我们,马上就会成为他家的座上宾。”
“真定就是赵家的真定,到时候爷在赵家美言几句,说不定你小子就会飞黄腾达。”
可惜,士卒们早就接到了要杀人的命令,不由冷笑连连,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的人,谁都没见过。
“对那些胡言乱语的人,掌嘴!”赵义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过来:“继续胡说的人,敲掉满口牙齿,塞上裹脚布。”
“谁在讲话?”那些耀武扬威的武者们恐惧万分,却又色厉内茬:“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要成为赵家的贵客,还不放我们走?”
武者是厉害,关键要面对啥人。赵家部曲抓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废掉武功,毕竟当时大家都不晓得该如何处置。
然则,每一个都被封闭了全身的窍穴,除了有些强健的肌肉,与普通人没有啥两样。
何况手上戴着枷锁,脚上又是沉重的脚镣,哪能是如狼似虎的士卒们的对手?
“很不幸,我就是赵家人!”赵义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犯人的耳朵里:“敢到我真定惹事儿,就是在挑衅赵家。”
“因此,很抱歉,你们即便是客人也只是恶客,马上就要去鬼门关了。”
什么?武者们噤若寒蝉,赵家敢杀自己等人?
这次抓的人可不在少数,起先有些犯人还能单独享用一个牢房,后来每一个牢房里面都有几个甚至十几个,人满为患。不少武者破口大骂,甚至拿自己的家族出来威胁。
士卒们对赵义的命令,一丝不苟的的执行。
有些当堂都被吓软了,走出牢房,大小便失禁。
一排气死风灯迎风招展,十字街早已围满了人,在寒风中群情激愤,议论纷纷。
一个眼精的店小二,突然发现好像一个人犯是上午在自己店里闹事的武者,再仔细一看,嘴巴上血肉模糊,其他地方和那
地牢阴暗潮湿,忽明忽暗的灯光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了,赵家的人怎敢把自己抓起来?
可谁知他们抓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杀自己等人!
人无异。
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我就说何人敢在我们店里吃东西还撒泼,原来是鲜卑狗的奸细啊,该杀该杀!”
接着,陆陆续续有人认出了那些犯人的身份。
一些没有闹事的武者,他们的眼神更好,早就发现了自己的熟人,一声都不敢吱。
此刻,他们如何不明白,赵家已下决心来铲除闹事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