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涿县令算个屁呀,老子还见过国相,连朝廷来的天使到赵家也是恭敬得很。
刘备看到张家部曲竟然如此精壮,不由两眼放光。他上前两步,挡住了张飞的视线。
简雍和他经常在一起,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当下,他冲张飞拱拱手:“这位是中山靖王之后,我们涿县的刘备刘玄德。”
公孙瓒心里暗叹,自己这位同窗怕是看上了这些部曲,也在一旁帮衬:“玄德与某在九江太守卢植先生处学习,刚刚回转。”
九江太守?卢植?张飞心里直翻白眼,很出名吗?老子都不知道。
“唉,内兄赵云告诫我,学无止境。”他也有些装b:“慈明先生与伯喈先生也经常训斥与我,说我读书总是静不下心来。”
这谈话还如何进行得下去?公孙瓒尴尬不已。我想把座师抬出来,人家张口赵云闭口荀爽、蔡邕,哪一个拿出去都天下知名。
说实话,卢植也就出身于涿县,看在桑梓的份上,让两人旁听。
在天下士林里,他的名声也就一般般。
“不知燕赵书院可还收人?”刘备眼睛一亮,见旁人诧异的眼光,急忙解释道:“备叔父元起公之子刘德然,与备一起就学于卢师处。”
“惜乎叔父身体大不如前,而我弟学业不能抛下,九江与涿县相隔甚远,万一有天叔父有所不测,德然回转不及。”
实则卢植现在无心教学,准备找个机会进雒阳。原本想办学来衬托下名声,先有颍川书院珠玉在前,后有燕赵书院,学不办也罢。
谈及孝道,张飞肃然,别看他咋咋呼呼的,心里也十分孝顺。
坐在桃林里,时刻想起当年父亲从兖州风尘仆仆回来,人虽然憔悴,可那一脸的喜意,至今难忘。
尽管桃树上每年结的桃子又小胃口还不行,他始终让人照料好,就是记着父亲的辛劳。
“自无不可,”张飞满口答应:“不说飞与子龙的关系,内兄戏志才也在燕赵书院教学。他们的办学宗旨,就是接纳一切学子。”
刘备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此刻深深一揖:“谢过翼德贤弟。”
张飞摆摆手:“你我本乃同乡,就是没这层关系,德然去燕赵书院都没问题。”
公孙瓒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县令,他自幼习武,目前也堪堪达到三流武者的水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马上就看出了问题:“翼德贤弟,你之部曲操练,某看上去好像一种阵势,恕某眼拙,从未见识过。”
“此乃三三制,”张飞随口答着,冲场内吼道:“注意主攻和掩护之间随时转换,不要让敌人发现你们的真实意图!”
三三制?我的天啊,刘备心里一惊,估计这又是那个叫赵云的给弄出来的。
真定赵家横空出世,两边相隔不远,他看着眼热。
可刘家也就顶着皇室后裔的名声,没啥卵用。皇帝本身妃嫔良多,中山靖王以及历代祖先,每个的妻妾无数,刘家子遍天下。
别的人发展壮大还好说,刘家的人要是有赵家那样的财富,估计刘宏早就坐不住了。
他再次深深一揖:“翼德贤弟,不知我涿县招募兵卒,能否合并一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