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人了。
“你不是说,我是野兽嘛,所以野兽就有野兽的行为了。”
骆惊风脸上浮现着红晕,甚至红到了脖颈。
他的双臂用力箍紧了楚天梅。
楚天梅被骆惊风这么一抱一紧,晕乎的闭上了眼睛。
他盯着她尖尖的鼻子,瞅着她不停地搐动着胭脂般的双唇;脖颈白皙而又细腻,好像动一下就会有水流出。
骆惊风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紧闭了一下眼睛,却迅速地摇了摇头,这才清醒地松开了抱着的楚天梅。
“我们返回长聚吧。”
骆惊风放开楚天梅,声音还在颤抖道。
“你是不是把我娘的话给忘了?”
楚天梅站稳后,很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娘的什么话,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骆惊风脸色一下子进入了沉思状态。
“看吧,你真的忘了。”
楚天梅急得跺着脚,扭动着腰身,嘴里还发出了怪怪的声音。
“没忘,不就是看了屁股就得嫁给我吗。”
骆惊风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那你怎么还不兑现呀?”
楚天梅不依不挠地追问着。
“是要兑现的,但是现在我爹也没找到,而且你爹娘的仇还没报,你让我怎么兑现呀。”
骆惊风一脸的认真。
楚天梅听了,觉得骆惊风说的很有道理。
“那就等着把这些事一办完,咱们就兑现。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的屁股被你看了,我又被你抱了,你说我还有没有不属于你的部位吗?”
骆惊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也还真是这个理。
石窟里和嫣红的那一幕,瞬间出现在了脑际。
骆惊风脸色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其实,骆惊风一直想着的还是嫣红,在他的记忆里,觉得嫣红才是将一切给了自己的人。
楚天梅和嫣红总是骆惊风最为头疼,也最离不开的人。
无论怎么逃避,或想什么办法,但骆惊风发现,那都是枉然,根本不可能改变。
尤其是楚天梅,一会儿不见她,都感觉到自己会失魂的。对于嫣红来说,骆惊风更多的是对亲人的那种情感。这点,他自己也明白,甚至总是把嫣红当姐姐来对待。但是让他不能原谅的,却一直认为是自己欺负了嫣红,只能负起责任来,给嫣红一个交待。
长聚城。
官兵簇拥,气氛紧张。
短短几天,返回来的骆惊风,一下子感觉到了人心慌乱的紧张。
“天梅呀,这真是一夜风波吹落满树叶,几天不见几多愁哦。才几天的光景,满城却是如此凄凉的境地。”
骆惊风惊愕地感慨着。
楚天梅习惯了他酸溜溜的说话,但一丝焦虑袭上了心头。这并不是官兵增加的原因,而是人心向背的情绪。
战乱年代到处皆兵,倒不是一件稀奇的现象,可是城里的百姓不应该是如此的恐慌。虽然战争会影响到人们的生活,不至于如此的严重,何况这里还看不到有敌对的形势。
“惊风,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楚天梅有些担心。
骆惊风拉了拉黑绒披风,仔细地看了看懒散的行人。其实就在他感慨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但楚天梅的提醒,倒是让他进行了深入的思考。
“是有些古怪,战争年代虽然人心迷茫恐惧,但不是眼前这个样子。”
骆惊风想拦住行人过问一下,但是没一个人理会。
“还是赶到客栈再说吧,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骆惊风拉着楚天梅,加快了步伐。年少丰他们一定知道一些,但他开始担心起了海天愁,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客栈里,孤寂安静。
清淡得让掌柜的好像睡着了一样。
“店家,我们的人还在吗?”
骆惊风推了推掌柜的胳膊。
一脸睡意的掌柜的,眯缝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笑容。
“公子小姐回来了呀,他们都在,不过又来了一位。”
楚天梅一听又来了一位,表现得非常惊奇。
“怎么又来了一位,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是男的,前几天才来的。”
掌柜的陪着笑脸,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点着头。
“走,看看是那个神仙又出现了。”
骆惊风回首看了一眼楚天梅,把头一斜,示意立刻上去。
骆惊风他们住店的大方,让掌柜的记得非常清理清楚。对这样的客官他是非常亲热的。
他不知道从哪儿顺手牵羊,已经麻利地提着茶壶,跟在了骆惊风的身后,楚天梅早都疾步在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