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这也是父子俩,真正意义上,心平气和的好好聊聊
伸手就将他爹倒的水,拿过来牛饮一番。
哥俩好的说,“爹您早说啊,你说这你不舒服,我也受折磨图啥啊。”
秦惊澜瞧他这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的就来气。
直接在人脑袋上给了一个暴栗,轻呵道:“怎么,你是我儿子让你给我捏捏肩,还不行吗?”
秦时宇在他的语气跟眼神中体会到了威胁的意味。
赶紧认错,“没有,爹您想多了,儿子孝顺爹,天经地义的。我这就给您捏,这就捏。”
秦惊澜也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的,“行了行了,说吧,有什么事。”
秦时宇这人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爹,我想您带我去一下严松家。”
“严松?三司盐铁使?他平日里根本就不会出来,你找他做什么?”
“没事,就是想学习一下盐铁方面的东西。”
秦时宇自然不敢和盘托出,这件事目前没有实质性的绝对证据。
他也不好瞎说什么。
秦惊澜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警告道:“秦时宇,你在京都里怎么瞎混我都不管你。但是这件事你给我离得越远越好,盐铁不是你能碰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只是感兴趣罢了。”秦时宇摊了摊手,“既然这么凶险,也没什么好玩的。”
秦惊澜也知道他就是一个想起什么是什么的人,用不了几天就全忘光了。
也没怎么上心,“你知道便好。”
秦时宇自己心里也在盘算着,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只能夜里去碰碰人了。
他没回将军府,好长时间没回家了,确实也有些想这家里的某个人,跟自己的榻了。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有住在家里,但每天都有人给他打扫。
扑到久违的榻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中途秦惊澜来过一次,看人睡的正香,便给人移了移枕头,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在他枕边给他放了一袋子金叶子。
秦惊澜以为他看上那一本万利的盐铁是缺钱花了。
熟悉的环境,直接让秦时宇睡到了傍晚。
把钱收好,去厨房摸索了些吃的,便匆匆离开了。
秦风从屋里一瘸一拐的出来,就看见秦时宇手里抛着一袋钱出去了。
顿时怒火中烧,凭什么他爹就看不见他的好。
秦时宇这个纨绔就算将天给捅破了,都有人帮他摆平一切,这太不公平了。
夜晚,那赌坊里更热闹了。
秦时宇一进去,就直奔严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