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所言有理,地牧师虽然只是化元境初期的高手,但其真正的实力已经接近中期,要想杀害他,显然得经过精密的布局,显然妖兽的智力并未有那般高级,看来此次真的是人为所致。不过……肖卿你认为,是何人有如此大胆,敢公然挑衅我皇室威严?”闻人严问道。
“陛下,此事老臣不敢妄加揣测!”肖龙道。
见此,闻人严又看向下首那正肃立不动的蓝袍老者,问道:“天牧师,地牧师是你手下的官员,更是你的弟子,关于他遇害一事,你有何猜测?哦,你也不必忌讳,有话直说,朕知道你们这些人,谨言慎行,说话之时言不由衷,此次之事有关国事,可以随意发表意见。”
那蓝袍老者听此,连忙上前两步,跪于地上规规矩矩说道:“陛下,老臣对于此事不甚知之,近日才返回得到消息,但一听此,便生出了与肖首尊一般的想法,我那徒儿必定是被人杀害,一般,就算是化元境巅峰妖兽,他也有法子从它手中脱身,所以不可能是妖兽所为。”
闻人严听此,不悦道:“朕是问你这个吗?朕问你说你觉得是何人所为,你那徒弟你觉得是被谁人杀害的,嗯?”
天牧师闻言,身子一抖,惶恐道:“陛下,此事老臣也不敢妄作猜测,只是,只是……”
“吞吞吐吐。只是什么,你说!不管你说的有何不妥之处,朕都赦你无罪!”闻人严道。
“是,陛下!”天牧师应声,斜目略带不满的看了肖龙一眼,便又继续道:“此事我听人议论,当初我那徒弟被害之时,进山探险的人回来说,他是被一个女子和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联手所斩杀的。那女子生得有些像……五公主!”
“招娣?”闻人严听此,痛苦一缩,须臾之后,龙颜大怒,“荒唐,是谁人如此不知轻重,敢随意污蔑本朝公主,你此话是听何人所言,啊?”
“陛下恕罪,老臣也是听街头寻常百姓所言,此时在上京已经穿得沸沸扬扬,愈渐成了鼎沸之态,陛下,倘若不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恐怕……”天牧师说道此处,戛然而止。
“恐怕什么?难道你们也以为是招娣杀的地牧师吗?”闻人严腾地站立起来死死盯着下首两人。
“这……”天牧师哑然无语,不敢多言。
而此时,闻人严又指着肖龙道:“肖卿,此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将你查到的结果一一给朕说出来。”
听此,肖龙道:“陛下,外人如何说道,就由得他们去猜测算了,此事应该不是五公主所为!”
“什么叫应该不是?你有了确切的证据,为何不立即报给朕!立即说!”闻人严怒道。说话间将龙桌上的奏折抓起,直接砸丢在了肖龙的头上。
见此,肖龙不敢再有隐瞒,徐徐道:“陛下,此事与二十年前的那桩就案有关!”
“二十年前?”闻人严随着肖龙此言循循往下想去,忽的神色一惊,蹙眉问道:“你指的是郑氏谋逆一案?”
“五公主是燕妃的生女,虽然早已过继与了淑妃娘娘,但这件事情,陛下应该还记得吧。”肖龙道。
“燕妃?”一提到这两个字眼,闻人严龙颜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好半晌之后,他才叹气说道:“当年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不敢提及,怕是犯了朕的忌讳,但朕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脆弱。二十年前,燕妃是朕最宠爱的妃子,她是郑氏的大小姐,当初听闻朕处决郑家毫不留情的时候,她感到此生枉已,生无可恋,毅然选择了自尽,而抛弃了朕。如今思念起来,确实有一些伤感!咳咳!”
话音落下,闻人严大声咳嗽两声,旁边的那老太监见此,连忙伸手帮其舒缓气息,口中道:“陛下,斯人已逝,切莫多思勾起往事回忆,免得伤了龙体。”
闻人严摇头说:“放心,朕没事。”说着他又看向天牧师道:“爱卿,这次的事情朕会给你一个答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