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祁尊没有回来,电话中他一句‘有点事,不用等我,早点睡’她便不敢再多问,问多了怕他烦。
他已经很久没有夜不归宿了,突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
林沫冉闭眼宽慰了一会儿自己,起床洗漱。
下楼的时候冯姨也才起床,有些惊讶的表情,玩笑道:“昨晚少爷没回来,没睡好吧?”
冯姨极少跟她开这种玩笑。
“哪有。”林沫冉脸一红,急忙岔开话题:“吃完早餐,我想去老宅,今天午餐陪爷爷吃。”
“那你的中药怎么办?”冯姨皱着眉毛提醒道:“可不能断药,展凌这补方就是好,你看你现在气色多好,脸蛋都红润了。”
“还是像前几天去石灵镇一样吧,一次性多熬点,装保温杯里,我走哪儿带哪儿呗。”
早餐后,提上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去了老宅。
祁爷爷正在跟管家大叔下棋,却没见祁新的踪影,她没有打扰两位老人的雅兴,问了下保姆才知道,祁新并没有跟祁爷爷住在主屋,而是住在后山那片果园下面的别墅里。
她一听就挺纳闷的,那栋别墅是整个山头最不向阳的房子了,一年四季上午十二点前根本看不见太阳,下午能照一会儿太阳就落山了。
听保姆说,祁新小姐爱清静,不喜欢太吵闹,所以才安排她住那栋别墅的。
拿了点自己做的点心,就去了祁新的住处。
院子里,白姨正拿着锯子在锯木棍,已经锯了好大一堆了。
在祁家这么多年,林沫冉从来就没见白姨做过这些粗活,其实白姨还是个大才女,一手小篆写的非常漂亮,过年门上贴的对联都是她写的,祁爷爷从来舍不得让她做这些粗活的,把她当闺女一样的看待,大家只知道,白姨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家道中落,她的丈夫和女儿病逝后,她就一直住在祁家,有二十余年了。
林沫冉眉头一皱,走了过去:“白姨,你锯这么多木棍做什么呢?”
“少奶奶来啦!”白姨脸色一喜,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的笑道:“祁新小姐说,这个后山可以养鸽子。”
“养鸽子?”林沫冉眼尖的发现,白姨刚才抬手擦汗的时候,手掌上有好几处红红的,应该是磨破皮了,就拿了她手里的锯子,拾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手掌都磨破皮了:“白姨,你的手破了!你又没做过这些活,怎么不叫个男人来做呢?”
“少奶奶,没事儿的,我这儿三五分钟就完事儿了..”白姨神色有点不自在的抽回了手:“你进屋坐吧,祁新小姐在屋里呢。”
不知为何,林沫冉从心底对这个祁新莫名的生出一丝反感来,祁尊说对她的第一印象不好,除夕夜拉着她一起放烟花,感觉她属于那种不太好相处的类型,看上去笑起来很热情,但她身上总有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