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想不出来用什么做媒介,只好先问她施法的法子,万一哪天找到了媒介也好用上。
红红一点没藏私,全教给她了。沙罗嘱咐图巴奇一定记住了。
这么大岁数了,还要跟小孩子似的背记咒语,图巴奇自然乐意,不过,唉,谁让这是它主子说的呢。
它一遍遍的念着,这该死的咒语“*※¥%……&*”,怎么念怎么绕口。
在殿内呆了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变小,最终消失。也不知是哪方人马赢了,沙罗等得有些心焦,不停地走来走去。
阿垣坦也很焦虑,若不是她死命拦着,早跑出去找帝梵了。所谓兄弟情深,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正这时,殿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想来的会是谁。
殿门被推开了,先踏进来一只脚,那只脚穿着黄色的靴子。
顿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来的是帝梵,那看来是他打赢了吧。
帝梵一身是血的走进来,他身上杀气太重,行走之间每一步都带着肃杀之气。
“怎么样了?”沙罗迎上去。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刚才那一刻她真的有些担心他。
帝梵冷冷道:“还好。”
他的个性清冷,又不张扬,他说还好,那应该是没什么事。
沙罗放了心,转而问道:“笃珐斯呢?”
帝梵随手向外一指。这时刚好笃珐斯正往里迈步,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喜鹊,一边走一边打着喜鹊的头,“老实点,要在动,就剥了你的皮炖汤喝。”
那喜鹊挣扎了一下,果然不敢动了。
“鹏鹏。”红红突然惊叫一声。
沙罗此时醒悟那只喜鹊是她所说的鹏鹏。
随着笃珐斯身后进来的是法因果,他撇着拉嘴,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鹏鹏。刚才他就想吃了这只喜鹊,可惜笃珐斯不让,害得他口水都流了半筐多。
笃珐斯把鹏鹏往地上一扔,随后呼一声,“累死我了。”然后很没形象的窝到椅子上。
帝梵皱了皱眉,不过最终还是没吱声。
今天这仗打得确实很惨烈,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尽全力。虽然表面上是赢了,可最终他也没能抓住那个丑到极致的人,反倒白白损了上百个侍卫。皇宫上下也被糟蹋的一塌糊涂。
笃珐斯那边也是,那些蒙面人可能是被施过法术,一个个都好像不要命似的,刀刺到肉里也不觉得疼,最后还是用焚烧术才把他们除掉。而抓这只喜鹊还多亏了法因果,若不是他嘴馋死咬着不放,这会儿也早跑了。
有宫人奉了茶,歇了一会儿,笃珐斯开始审问鹏鹏。谁知这只喜鹊是死鸟嘴硬,一问三不知,答的还没红红说的多。
法因果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它,只等笃珐斯一声令下,它好扑过去大快朵颐。按说有这样的威胁在,就是亲娘老子也会招出来了,可是他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沙罗看了一会儿,走过去状似和蔼地问道:“你的主子不是萨叶,那是谁?是那个很丑的人吗?”
鹏鹏听她提起丑人,愣了一下,紧接哭着点点头。
这么一问就问出来了,何必像刚才“你们为什么逼宫”,“你们有什么计划?”之类的问题,问的那么复杂,以喜鹊松子大的脑仁怎么能理解的了?
“他叫什么?”
鹏鹏摇头,随即又大哭。
“我不知道啊,我是三天前在蝴蝶山偷鸡的时候被他抓住的,然后他逼着我替他做事。”
三天前?蝴蝶山?
这个消息令所有人为之一振,蝴蝶山据此有万里之遥,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跑一趟蝴蝶山的,除非他们的据点就在那里。
“你的主子住蝴蝶山吗?”沙罗兴奋起来。
“不知道啊,反正我正抓鸡,他就突然出现了,然后把我打出原形,拎着脖子就走了。”鹏鹏说着,比了个拧脖子的姿势,做鸟的坏处就在这儿了,刚才笃珐斯也是这么拎着他,好险没让他断了气。
一只喜鹊吃什么鸡啊,笃珐斯抬脚狠狠地踢了他一下,然后就法因果道:“交给你了。”
法因果阴笑着走过去,一把抱住那喜鹊,正准备咬,突然听到一声翅膀簌簌地扑动,他立刻放掉鹏鹏,直奔图巴奇而去。
图巴奇吓得啊毛都白了,虽然鹰是吃蛇的,不过它这只鹰不同,它只吃素,而且最怕的就是蛇了。
“你干什么?”沙罗挡住法因果。这小子很明显是想扎刺。
“我想吃它。”法因果伸手一指图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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