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此,她才没胆量杀沙罗,而把她留在身边,也只为了有一天她能帮自己解开加注在身上的诅咒。
“难道不是你夫君把你变成这样子的吗?”
上次听巴加依说起这事,沙罗以为是喻为把她害成这样子的。
提起那个逝去几百年的人,萨叶的心依然很痛,除了痛之外还有浓浓地伤心。
她被群龙啃噬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可那个男人对她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嘲笑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吗?她是作孽了。可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因为他啊。哪怕他对她有丝毫的爱怜,她又何至于走到这步田地。
既不爱她,又何必娶她?
那一次他们吵的很凶,还大打出手。她不是他的对手,于是被他施了个邪恶法术。本来就被啃噬的肉再也没长出来,她就变成这副不死不活的骷髅样。
……
听完故事,沙罗唏嘘不已,萨叶是个极要强的女人,但也就是太要强了,才会毁了她的一生。其实有时候人没有必要太倔强,也没必要太较真,若是太执着于一件事,只会害人害己。没有男人又怎样?没有男人的疼爱又怎样?若是她处在她的境地,只会含笑看着那男人离开,然后自己坚强的活得更好。
谈的太久,眼看着日已西斜。
“好了,你没事的时候别弄些没用的东西,你还得在这儿留很久呢。”萨叶说着走了出去,她走得太快,害得沙罗想问究竟要留多久都没来得及。
这时,门外忽的传来一声惨呼,接着是萨叶的尖叫声,“沙罗,这该死的东西怎么还在?”
沙罗耸耸肩,她怎么知道小龙还会在,她的法术一般持续不了一炷香的功夫就现原形了。看天色,这会儿一个时辰怕都有了吧。
※
了解了萨叶的过去,沙罗也开始觉得她没那么可怕了。一个可怜的女人为过去的不幸苦苦挣扎着,她的邪恶也只不过是对人世的感叹和愤懑。可即使这样,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人也无法做到贴心,她们住的很近,却感觉离得很远,萨叶仿佛对她有戒心,时时刻刻都以提防的眼神看她。
沙罗不明白她既然不喜欢自己,又为何要把她留在身边。而这个原因似乎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她宁可说自己的私事,也不肯告诉她为什么。不过自从那一日开始,萨叶再没逼着她练习魔法,她喜欢学就学,不喜欢学,她也不强求了。
沙罗乐得如此,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高兴的时候练练剪纸术,不高兴就躺在床上睡觉。只是她的剪纸术却进展的一直都不快。
这天正是她不高兴的时候,萨叶突然过来猛掀起她的被子。
“你起来,有事叫你做。”
“什么事?”沙罗闷闷地回了句。
“除妖。”
沙罗本来已经准备下地了,一听这话立马缩回了被窝。除妖?等着妖来除她吧。
“不去。”
“真不去?”萨叶的眼神中闪着危险的火花。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最好听话,不然先把你当妖除了。”
在凌厉眼神,外加肢体语言的几度威胁之下,沙罗终于妥协了。慢腾腾地做好准备,跟她一起去做除妖的大事。只是很奇怪,她本事那么高,除妖用得着叫她帮忙吗?
跟着萨叶坐巨鹰飞下山,直到山脚下才落了下来。眼前的是一条小路,她收了鹰,带着沙罗沿小路向前走。
“这里有妖怪吗?”沙罗四周看了看山羊,野鹿都很平静地从眼前经过,一点都不怕人,也没有惊慌失措被怪物吓到的样子。
“刚来的,以为这里没人管,就占山为王了。”萨叶说着不屑地撇了撇嘴,“她也不看看这儿的主人是谁。”
“对,有萨叶大姐在,看谁敢占山为王。”沙罗适时的补上一句。她这句马屁拍的萨叶很是受用,不由频频点头。
两人走了大约一刻钟,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儿,越往前走臭味儿越浓,仿若胃袋里呕出的酸气,刺激的人直想大吐。
有这么大的气味儿,这妖怪的道行也不会浅,沙罗不禁想起和帝梵在魔域森林弄死的那个猪婆龙,它身上的气味儿比这可观的多。
正走时,前面的萨叶突然停了下来,指着一处山洞道:“你进去,把那妖怪唤出来。”
那是一个丈把长的大洞,里面黑漆漆地看不到底,只看这尺寸,就知道妖怪的个儿绝对不会小。
看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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