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清袖捧着银盆过来,二人险些撞上,清袖急忙跪下,“姑爷恕罪,清袖不是有意的。”
许墨生淡淡的望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清袖捧着银盆来到秦涵沫的房里,放下盆,冲许墨齐施然一弯,“二少爷,洗个手吧。”
许墨齐轻轻颔首,微微一笑,松开秦涵沫的脚踝,洗手去了。
清袖看着闭眼歪支在桌侧的秦涵沫,出声道:“小姐,方才清袖险些撞上姑爷,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生气。”清袖想着夜色里许墨生的表情,轻轻皱了皱眉。
秦涵沫忿忿的睁开眼睛,“不用理他,臭男人一个!”
许墨齐洗手的动作稍稍滞缓,胡乱的拿起一旁的帕子净了手,“嫂嫂,这几天墨齐都会过来帮你换药,你最好跟大哥解释一下,免得误会了。”
秦涵沫挥挥手,“他如果相信我,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如果他在乎我,我赌上一把又何妨?
许墨齐抬眼看她一下,默不作声,她终究是大哥的夫人,自己的嫂嫂,你何故非要插上一脚?自寻烦恼?早在她过门的那一刻,你与她的情就只能是叔嫂…
清袖取出一块香木,放在金猊里,“小姐,这可是刚才表小姐遣人送过来的香,早上的时候你说喜欢,人家表小姐二话没说,就差人拿了许多给我。”清袖拨下头上的金簪一边拔着香灰,一边笑着夸奖冯素馨。
秦涵沫一声冷哼,“她到是会逢迎讨好人呢!”
香木的味道袅袅散开,钻进人的脾肺里,只觉得通体生香,幽幽的气弥漫在房间里。
许墨齐却皱了眉头,摇头叹息不已,面色凝重的看向秦涵沫,“嫂嫂,这香…用不得…”
秦涵沫也不瞧他,支着腮帮子眯起了凤眼,“人家好心好意送来的,味道又这么好闻,我为什么不能用?”
许墨齐浅浅一笑,“嫂嫂有所不知,这若只是单纯的做薰衣裳的香用,倒也无妨,可若是放在已婚女子的房间里,闻得久了,便会造成不孕,若是有了身孕的女人,便会滑胎流产,事先毫无征兆…”
不待许墨齐说完,清袖便将那香扔到了屋外,红着眼睛来到秦涵沫身前,“小姐,清袖有罪,清袖只顾闻香,却从未去了解过这香,险些让小姐受委曲。”
秦涵沫自摇椅上下来,搀她起来,“清袖,不关你的事,是她们太可恨…”秦涵沫咬着牙,眼中透出一股坚毅,许家的女人们,秦涵沫不是吃素的,索性我们就斗斗看…
许墨齐看着秦涵沫的侧脸,知她心中不悦,想安慰她,张着手想抓住她,给她一些支持,却只能看着她优雅转身,而僵在原地,那个瘦弱的身影,多么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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