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明亮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兴奋而又激动的色彩,似乎找到了什么稀释珍宝一般,情难自已。
“按照我这个行进的节奏,摸索完整个中央学院,起码要小半年的时间。”
季子禾紧皱着眉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最近我皱眉头和叹气的次数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随便找个餐馆,随便对付一下。
“你听说了吗?夙愿军有人被处死了。”
就在季子禾刚坐下,就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话。
“真的假的?”
与他一起的人,小声地说着。
“那当然,我有个朋友就在夙愿军中,这件事还是他告诉我的。”
一个人神秘兮兮地说着。
“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啊。”
“咳咳,这酒有点少了。”
“兄弟,尽管喝,这顿我请了。”
在旁边不远的季子禾,则是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我那朋友说,有个叫做刘辉的人,啧啧,说起此人,那可真是胆大包天啊。”那人神色唏嘘地说着,“在职期间,玩忽职守,被夙愿军开除,他好像还迫害一个很了不起的人,被判处终身监禁。”
“终身监禁。”
同行之人,惊呼了起来。
“淡定淡定。”
“乖乖,终身监禁,夙愿军的终身监禁,那可是比死还要惨的结局啊。”
“谁说不是呢?”那人喝了一大口酒,神色有些迷醉地说着,“那个叫做刘辉的最强的还是杀了人,这种情况嘛,帝国第一禁律,你知道的,当场被砍了脑袋。那血喷了数十米高。”
“吹,接着吹。”
同行之人,神色中那个怀疑。
“哎呀,这件事你不要乱传,怎么说也算是夙愿军的丑闻。”
“知道了,知道了。”
同姓之人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刘辉死了?”季子禾愣住了,“我还没收拾他,没想到却先死了。”
应付之后,季子禾依然进行着中央学院的探索。
“这种怪异的感觉,到底从哪里来的。总觉得好像被谁给盯上了。”
季子禾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但是却始终没有什么发现。
“也许是我有些神经质了。”
当天色渐晚,回到旅馆时,推门而入的季子禾却不由得萎靡了下来。
“你又是谁?”
季子禾一边收拾着,一边问着。
“你好啊,哥哥,我叫杨瑾妤哦。”
眼前这个少女,从窗户上跳了下来,对着季子禾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杨瑾妤?”季子禾挑了一下眉头说道,“杨家人?”
“哥哥果然聪明呢。”
少女走到季子禾面前,不断在季子禾身上嗅着。
“夜色太晚了,你早些回去,不然你家里人该担心了。”
虽说是杨家人,但是季子禾面对这么一个少女,依然非常有耐心地说着。
“才不会呢。”
“你想做什么?”
季子禾两手一摊,神色中尽是无奈。
“找你玩啊。”
季子禾看着少女非常认真的脸庞,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头疼。
“小妹妹,乖乖回家去,哥哥我没时间陪你玩。”
“不要嘛,人家就是在家里呆的无聊,才跑出来的。”
杨瑾妤拉着季子禾的手,不依不饶地撒娇。
“那你晚上住哪?”季子禾追问着。
“原本是中央学院里,但是既然我已经找到了哥哥嘛,就在哥哥这里住下了,给哥哥添麻烦了,还请哥哥多多担待哦。”
杨瑾妤不停的晃着季子禾的手臂,神色中尽是调皮。
“唉,算了。今天已经够累了。你就在床上休息吧。明天赶紧回去。”
季子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才不要啊,哥哥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无家可归了,哥哥你好残忍啊。”
说着晃着季子禾手臂的少女,就要哭了出来。
“停停停。总之,今夜你先在这里休息吧,大晚上出去乱跑,不安全。”
“耶。”
少女朝着季子禾比出一个手势,神色中相当开心。
准备好一切后,少女趴在床上,双脚不停的拍打着床板,吵的季子禾那是心力交瘁。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消停一会儿吧。”
打地铺的季子禾,翻了个身,神色中尽是哀求。
“哼。”
杨瑾妤朝着季子禾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这样吧,我给你唱首歌听吧。”
季子禾有些无语了,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呀。好呀。”
少女瞬间坐了起来,拍了拍床边的空位。
“干什么?”
季子禾郁闷地问着。
“上来啊,我母亲给我唱歌的时候,就是抱着我唱的哟。”
少女神色中有些怀念。
无奈之下的季子禾,抱着少女,轻轻地唱了起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
“你唱的好难听啊。”
“哈啊!”
季子禾一副颇受打击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气馁。
“唉,算了,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呀,你讲。”
“很久很久以前,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对着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山上有个庙...”
季子禾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恍惚间却发现少女嘟着嘴,极为气愤地看着季子禾。
“嘿嘿...”
季子禾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饶了我吧。我教你玩个游戏吧。”
“不要。”
少女别过脑袋,不满地说着。
“这个游戏很有意思的。”
季子禾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什么嘛。”
“剪刀石头布。”
于是季子禾便开始给杨瑾妤讲起了规则。
“准备好了吗?”
“嗯嗯。”
少女努力的点着头。
“剪刀石头布。”
在二人同时出手的时候,第一场以季子禾的胜利告终。
“按照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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