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倩儿,我需要你!”
“二哥,你别这样,都是倩儿对不住你,我抱你起来!”
南宫倩正要抱起卫海,发现卫海的两只大腿各有一道很深的伤痕,连忙问道:“二哥,你的腿怎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没事,这双腿不听我使唤,不让我去找你,我就把它给砍了。”
南宫倩一听,心里更是难受,抱起卫海,大哭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小柴三人也赶到了,他看到卫海和南宫倩抱在了一起并且哭得很是伤心,于是各自转过头去,擦试各自的泪水。
半个时晨后,南宫倩多少恢复了神色,并将卫海交给了小柴三人,说:“我将二哥交给你们了,此后怕是不能再见,你们要多保重。”
说完再次情深的看了看卫海,而卫海一听南宫倩要走,连忙说道:“不,你别走,你不是曾经说过要我负责的吗,我现在就带你走,哪怕背负着罪名我也要带你走。”
南宫倩一听,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对着卫海笑了笑,接着双手放在卫海的双肩,深深的亲吻了一下后,又道:“倩儿此生心中有你足矣,但王命不能违,二哥你还是忘了倩儿吧。”
南宫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掉头就走,不留任何信息。
此时的雨似乎下得更大,直接将卫海痛苦的嚎叫给淹没了,而候雨生三人更是死死的拽着卫海,一边生怕他脱离他们的围架,尽管卫海的声音在他们耳朵旋绕,一边注视着远去的身影。
这场雨足足下了三天后才开始放晴,而在这三天中,候雨生三人更是轮留照看着卫海,不单是因为卫海的两肢大腿受了严重的伤,这伤似乎用什么药都无法起色,而且又怕卫海一时短路寻短见。
一连三天,卫海滴水未粘,躺在床上犹如一具死尸,而南宫信也知道了此事,坐在帅椅上叹气着,心想如果自己再找不到治好卫海的伤的话,怕是卫东这老家伙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更何况就算治好了也没多在用处,因为现在的卫海就象是行尸走肉,毫无人性气息。一想到了这里南宫信再次叹了叹息,接着走出帐外。他来到卫海的宿帐前,发现候雨生三人正在照看着卫海,吩咐他们下去让他和卫海单独谈谈。
候雨生三人离开后,南宫信坐在了卫海一旁,看着卫海眼神呆滞的看着帐顶,心中不勉憾慨。不久便道:“我知道你和倩儿两人情深意切,但我王兄早已将Y头的婚事许配给西塞国的王子,如果没有此事从中作梗,说什么我也不会阻拦,而且你又是老家伙的孙子,我更是不会不管,如今你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我希望你能振作,至少你还有你爷爷在,为了他活下去吧。”
南宫信看见卫海无动于衷,心里更是郁闷,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抓起卫海的领口,怒道:“你给我振作点,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你以为我不通人情吗,你以为你成这样我心里就会好受吗,看看你这样子,你以为你能为Y头做点什么事吗?原本我认为你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却没想到你遇事如此蹉跎,将儿女私情看得如此之重,试问一下你如何报得了杀父之仇,如何对得起你的爷爷。”
南宫信说完更是生生的将卫海抓了起来,直到扔到帐外,而帐外的胖屯三人虽然听到帐内的骂声,毕竟人家是将军,也不好说什么,但见到卫海被扔了出来,个个火气一下子便上来了,心想管他个鸟将军,欺负兄弟照打不误。
三人拎起拳头正要打响走出帐长的南宫信,结果被南宫信一招便给打飞了很远,所幸并没有受伤。
而南宫信再次将卫海抓了起来,又道:“你如果不再振作,你怎么去救Y头,我还指望你能有所长进,给你个官做做,这样我就有理由去向王兄说,没想到你如此不经事。”
说完再次将卫海扔在了地上,甩了下披风走了。
躺在地上的卫海似乎听到了南宫信的话,手指头竟然动了一下。
数日后,卫海的伤竟然出奇的慢慢愈合,人也不再丧志,更是主动的要求去参加任务,南宫信见到卫海已经恢复当初,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毕竟还有伤于是便否决了卫海的要求。
这些天,卫海在宫中很是无聊,一边想着南宫倩,一连擦试的赤宵剑,这时一名士兵称南宫信找他,于是跟着士兵来到了南宫信的营帐中,南宫信看着卫海那双吃人的眼神,心知卫海这时还是很恨他,眼神也不和交接,于是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在埋怨我,但我也是不得已,如果你是我的话,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
卫海一听毫不客气的说道:“我来不是要听这些的,不知道将军找我何事。”
听到卫海的口气,南宫信也知没趣,说:“我有一件事要派你前去,如果你能完成,我便提升你为俾将,只是这个任务极为凶险。”
“什么任务!”
南宫信离开了帅椅走到卫海面前,又道:“你知道西风镇吗?”
卫海摇了摇头否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