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遗憾:“好吧。”
卫霜戈抬手点着顾持柏的胸口:“我就知道你脑子里尽想这些事情!”
顾持柏握住他的手:“我已经答应卫大人了,可卫大人还这般说我,那我总得做些什么才是——”
“不、许!”
卫霜戈空着的手捏住顾持柏的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懂?”
顾持柏老实点头:“嗯。”
“顾大人和卫大人看着好恩爱哦!”
“看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我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真好啊。”
听见别人的小声议论。
卫霜戈拉着顾持柏快步离开。
顾持柏曲起手指挠着卫霜戈的掌心:“我觉得他们说的对,我们这般恩爱,为何要羞于叫人看了去?”
“恩……,那也不能就站在那给人看啊!”
卫霜戈说不出来那两个字,他握紧顾持柏作怪的手,闷头往前走。
顾持柏在后面看见卫霜戈通红的耳朵,眼神柔软一片。
这样一个羞于说爱的人,对床第之事并不热衷的人,却每每顺着自己。
嘴上说着凶狠的话语,却不曾真的用力推开过自己。
“怎么又不说话了?”
走了一段路,卫霜戈回头看一直没说话的顾持柏:“不是——你干嘛?”
顾持柏拉着卫霜戈拐进一个幽静的巷子,紧紧抱住他,眼中的情意快要满溢出来。
“只是突然很想告诉你,我爱慕你,不只是今生今世,我希望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
卫霜戈愣了愣,没想到顾持柏会没头没尾的说这个。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脸“唰”的一下,就像被烫熟了似的,热的惊人。
“你、你别以为说这话,我今晚就让你乱来啊!怎么你还想生生世世睡我啊?”
也不是不行,都睡熟了。
这句话卫霜戈是不会说的,说了回家就得被拖上床。
他可太了解顾持柏了。
别人高兴是送礼物、说好话、请吃饭什么的。
顾持柏高兴的直观表达方式就是身体力行的去表达。
这样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他嗓子哑、腰酸背痛,而顾持柏则是一身抓痕。
也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两败俱伤”。
顾持柏已经习惯了卫霜戈的煞风景,他幽怨道:“既然卫大人总是这般想我,我总得做些什么,才不辜负卫大人的期待。”
卫霜戈抬手戳顾持柏的脸颊,一字一顿道:“我什么都没期待!”
“呦,我就说头儿在这附近吧!”
巷子口冒出来一二三四五颗脑袋。
陈修得意不已:“听有人在说头儿跟顾大人在街头亲热,我就猜到人肯定还没到家!”
祝斗山等后缩回脑袋,意料之外的,没有听见卫霜戈削陈修的声音。
卫霜戈笑着拍拍顾持柏的胸口,随后把他推开。
“陈修真聪明。”
挨了夸奖的陈修连续后退好几步,惊恐不已:“头儿你夸、夸我了?!是有什么很危险的事情要我去做么?”
“出息。”
卫霜戈好笑的抬脚踹他:“行了,有什么事,先换个地方再说,别一堆人站在这里扎眼。”
陈修挨了踹,反而松了口气,还好,还是原来的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