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这令谢雨儿很是烦躁,难道今天就要白来一趟了吗?她有些不甘心。
不过很快,赖炯就给了她想要的答案,抬眸瞟了一眼谢雨儿头上那根模样精致的钗子,赖炯不由得朝他伸了伸手。
歪了歪头,谢雨儿不明所以,还是赖炯最终开口解释,“我会撬锁,把你头上那簪子给我用一用。”
愣了愣,听到这句话的谢雨儿显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把簪子递了过去,一边嘱咐道:“你可小心着点,我这簪子就一个,是我爹花大价钱买给我的,弄坏我可是要你赔的!”
嘟着嘴,如果不是因为曲蝶她绝不可能舍得让赖炯如此对她的簪子,到不是因为贵重,谢雨儿从小到大就没在钱上受到过亏待。
只不过那时谢清海外出谈商时机缘巧合下买到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漂亮的紧,若是这只坏了只怕是都难找到一模一样的。
无所谓的摆摆手,赖炯又如何能明白女孩子家家的心思,二话不说就对着那两把锁捣鼓起来。
心里不禁也有些庆幸,自己之前从个小毛贼手里抢来这手艺。
不多时,伴随着轻微的咔嚓一声,两把沉重的金属大锁依次被撬了开来,迫不及待推开木门,他就首当其冲走了进去。
借着月光,两人朦朦胧胧能看得清屋内的情形,台子上干净整洁的放着两口大锅,一掀开,赖炯就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手不受控制的就想朝里面摸去,谢雨儿一回头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急的她惊呼一声立马就摁住了他的手,不可置信地骂道:“你做什么?这可是那丑丫头做出来的,等会吃死你可别怪我!”
其实这到底吃不吃的死人她心里清楚,只不过就是不乐意承认罢了,再说,“你要是吃了少了,明天她不是一掀锅就能发现?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冷喝一声,她便催促赖炯立刻开始办正事。
一连被她训斥了几次,赖炯的面上不禁也开始露出不悦的表情,只不过却很快就不动声色收了回去。
依言从袖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包,小心打开,手腕轻轻一抖细碎的白色粉末就顺着一角飘了下去,准确无误的落进了锅中。
“多放点,只要别惹麻烦就行!”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谢雨儿的嘴角忍不住一点点上扬。
其实如果不是怕自己被牵扯下水,就是在里面下毒她也做得出来,只不过说完这句话后赖炯 一闪而过的异常她却没有发现。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赖炯下药的动作也愈发猛烈起来,不多时,一整包泻药就都被他倒得一点不剩。
皱了皱眉,虽然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懂,但见赖炯竟是倒了一包,谢雨儿莫名的心里闪过一丝慌乱,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由得出声问道:“你会不会倒太多了?我,我只想捉弄她一下,听说泻药多了也是会死人了吧,你这真的……”
“不会,大夫跟我说这个就是很普通的泻药,药效很一般,只有一包倒下去才有效果,你放心吧。”
收回手,赖炯还顺便拿起旁边的锅铲将表面那层药粉搅匀,朝她解释道。
沉默的点了点头,听后,谢雨儿倒是稍稍放心了一点,只不过心里的忐忑还是没能完全散去。
她只好将这一切归咎于是害怕父亲发现得到处罚的缘故,一边在心里暗骂曲蝶,一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又过了几个时辰,天便开始一点点亮了起来,古代的天明总是格外早,揉着惺忪的眼睛,也幸好曲蝶自己一直没有赖床的习惯。
简单洗漱吃了点东西,便和曲婉婷径直朝着锅炉房去了。
“咦?”刚进门,曲婉婷便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我昨天铲子居然忘了放好。”看着规规矩矩摆在锅边的木铲,她不进暗骂自己粗心。
“没事,冲一下就好了。”瞟了一眼,曲蝶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由得松了口气说道。
锅炉房的工作曲婉婷在其中帮她承担了很大一部分,像是清洗工具、善后等等,都是交由她去完成。
不过也好在,经历了这么多的曲婉婷已经有所成长,交给她的任务都能出色完成。所以
对于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纰漏曲蝶丝毫不放在心上,打了个招呼就又开始忙活起来——先是生柴火把提前准备好的茶叶蛋加热,然后便着手开始制作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