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本宫现在会跟你这种浮浪子在一起?”
“我怎么浮浪了?”
项樱从床边扯过一张纸,只见上面写着几句小词。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得,又是这首菩萨蛮。
只这一首用来装逼的词,赵显就硬生生被打上了浮浪子的标签。
“呃……这个是写着玩的,我这辈子都没去过青楼……”
这句话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实话了,如果非要说,赵显也就是那次去了一次揽月楼,还被一群“反贼”强迫,订下了不平等条约。
从那以后,赵显就有了心理阴影,看到青楼转身就走。
项樱哪里能信这个,撇着嘴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赵显。
“姜丫头跟你说什么了?”
赵显不答话,只是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关心道:“你喝了这么多酒,没事罢?”
“本来没什么事,都是你非要拿拿什么蓝火酒来,让本宫现在头有些痛。”
赵显眨了眨眼,赔笑道:“那会儿我以为你被姜璇激的上头了,想赶紧结束那场斗酒……”
“嘁…就她带来的酒,本宫一个人能喝两坛子。”
得,这个媳妇还是一个酒鬼。
“别转移话题,她跟你说什么了。”
赵显正经了起来,轻声道:“她跟我要雷震子的方子。”
项樱眉头皱了起来,疑惑道:“这事跟她一个公主有什么关系?再说,你凭什么给她?”
“她以身相许了?”
“莫胡说……”
赵显伸手摸了摸项樱发烫的脸蛋,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北齐的太康帝姬,就是北齐暗部明镜寺的当代掌门人了。”
项樱神色一怔,连赵显占她便宜的手也没有拍去,而是怔怔出神。
“她是明镜寺的掌门人?”
项樱深吸了一口气:“姜堰好大的心,用十五岁的小儿子统领十万兵马就算了,毕竟姜无忌以前跟突厥人打过交道。但是他竟然敢用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管理偌大的明镜寺,这种气量,不愧是北齐这一代的中兴之主。”
两个人说到这里,心情都沉重了起来,赵显见气氛太过凝重,调笑道:“说起来北齐的明镜寺主跟我大启的青衣卫大统领都来过咱们家,就只差你们的西楚的梁君馆馆主没到了,若是他也来了,倒也热闹。”
项樱不仅没有被赵显逗笑,脸色反而愈发凝重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梁君馆主没有到?”
赵显心里一惊。
“你是说项岐?!”
“梁君馆极为隐秘,向来不为大楚朝堂所知,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梁君馆当家……”
赵显吐出一口浊气,久久不语。
项樱拍了拍赵显的肩膀,质问道:“你还没有回答,姜璇凭什么让你交出雷震子?”
“那个死丫头是不是色诱你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
赵显轻轻一叹:“你也是生在帝王人家,应该清楚,咱们这个阶层的男人,美人计无从谈起。”
身在王侯世家,即便你身高丈二,豹眼环耳,身边的美女该有的还是一个也不会少。
这种情况在古代尤为明显,古代的女子,基本没有多少拒绝的权利。
“那她凭什么狮子大开口?凭她脸皮厚吗?”
赵显深深的看了项樱一眼,轻声道:“她说,她可以让我做皇帝。”
“我拒绝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