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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伤口正在长新肉,痒得不行,原星寒却不让我挠,还帮我换起药来,这虽然还不算什么医师的工作,但看他开始留意我的用药,我便知道他根本就没放下他的医术,可偏偏这小子死鸭子嘴硬,被我一调笑,他立刻板起脸把药瓶一摔,扬长而去。
我叹气,怎么会有这样别扭的人!
见我受了委屈,阿沅愤愤不平地念叨:“大小姐,虽说原医师救过您的命,可您不能总这么惯着他啊,您看,他都敢当着您的面摔东西了!”
我故作无奈地长吁短叹,“谁叫我欠他一条命呢!”
“大小姐,您是不是……”话说到一半,阿沅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因此挑着眉等待后文,果然,她轻咬粉唇,似下定决心般,气急败坏地一跺脚,“哎呀,您该不会是喜欢他了吧!”
此言一出,我还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顿时一口喷了出来,忍不住一阵狂笑,“你……你也太有想象力了!”
见我笑得几乎喘不过来气,阿沅一脸郁闷,绞着手指委屈道:“可是现在园子里的好多人都在传,说您带回来的这位医师,实际上就是您的相好……”
我止住笑,惊愕地“啊”了一声,而阿沅在一旁自顾自地继续道:“他们还说小姐您已经移情别恋,可我不信,您当年对三爷可是好到了骨子里,不仅把他一个落魄的王子扶植成为我们望月家族的当家人,还不惜为了他去顶撞王太后,说要……”
道此,她蓦地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这边听得云里雾里,费解地叠声发问:“什么三爷?什么落魄王子?什么王太后?”
“大小姐,您该不会是都忘了吧?”
听阿沅试探性地一问,我厚着脸皮装出一副失忆的的模样,这些事虽与我没关系,可是总这么糊里糊涂地混日子,着实令人不舒服,于是我经常使用这种手段从单纯的阿沅那里骗取情报。
原来这望月雪彻的真实身份,竟是先王与某位异族女子的私生子,王太后为了王族声誉,不肯让他姓苍御王姓,但又因其血统尊贵,于是转而将他赐给了望月家族的族长作为义子,所以若按辈分,望月雪彻应该算是望月伽若的三叔。
至于望月伽若后来为什么要与王太后作对,任我如何软磨硬泡,阿沅都缄口不言,说这是望月家族的禁忌,一旦妄加非议就要被流放成奴隶,我不好为难她,只得作罢。
不过望月伽若可真有意思,竟然跟她名义上的小叔好上了,这不是明摆着**么?
听我这样问,阿沅连忙过来要捂我的嘴,慌张地解释道:“其实,当年是您亲自把三爷给领回来的,那时候他还不姓望月,而且他的身份大部分人都知道,所以算不得……那个啦!”
这番话让我更加木然,听说望月雪彻来到望月山庄已经有七年了,七年前……望月伽若才九岁!这这这,她究竟是有多早熟?
听完这段曲折离奇的秘史,我顿觉有些气闷,于是趁着阿沅去给我叫晚膳的当,自己一个人出去散了会儿步。
此刻正值夕时,余晖丝丝缕缕地从金色的圆盘里倾泻而出,我披着霞光缓缓踱步,望着满园的簇锦怒放争艳,感受到那清甜的空气漫入鼻息,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待我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花园。
以往原星寒怕我招惹是非,叫我不要乱跑,因此我平日里行动范围仅限于那幢属于我的别墅以及别墅附近的花园,可现在该是晚饭的时间,心想着应该碰不到什么人,我犹豫了下,终究抵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向前迈开了脚步。
绕过后花园,便是直通向另一座园子的抄手游廊,左侧雪白的墙面上镌着象征了千岛国风格的壁画,右侧每五步的便是一根大理石柱,上面雕刻着精美华丽的纹饰,颇有些古欧的建筑风格。
游廊外是一片开阔的绿野,视野尽头,能看到鳞次栉比的华美建筑,在夕阳的映照下发出灼灼金光,显得巍峨壮阔。
我边走边看,不住地感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贪念,若我能成为真正的望月千金,那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我的吧……
甫一冒出这想法,我被自己吓了一跳,不由得苦笑,许是住在这里太舒服了,我竟然差点被洗脑,我是谁?不过是个顶替千金殿下的平民,怎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摇摇头,转过身正想回去,不想身后传来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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