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多谢婕妤娘娘,老奴有什么能为娘娘做的,娘娘尽管吩咐,老奴一定万死不辞。”
“不必了,卧琼殿向来是用人看门的。”说完鹤儿转身走向殿内。
段公公铁青着脸恨恨地睁着她,哼,过分得意的人往往长久不了,看你还能美多久?
突然,她转过头看向他,他立刻强颜欢笑起来,脸部由于表情急转和心里紧张而不停抽搐着。
她似乎是看到了,却只是轻哼一笑,转身进入了殿内。
太医刚给小蛋子包扎好伤口,他就要去做事,霁云半劝半吓才制止住他,虽然让他好生养着伤,他却如坐针毡一般难以安定。
第二天比任何人起得都早,把满院如雪般天女花瓣扫成一座小花山,又全部葬于树下,然后继续找事做。
鹤儿见状,心中不禁感叹,对霁云说:“不知我何处修得这福气,遇到你们两个,你是知心的要命,他是做起事来不要命,我倒清闲得很。”
霁云浅浅一笑:“能服侍娘娘,是我等的福气才对。”
鹤儿闻言心中一紧,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她担心自己这般,早晚有一天会连累他们。
这一天,鹤儿突然发现那群搜查的侍卫撤了,看来是长期无果不得不放弃。她兴奋之情难以自已,于是让霁云远远望风,她自己跑过去确认一下。
她拨开花丛一路向里,轻车熟路很快就到达洞口边,发现她用来掩盖洞口的的一大簇花草依然在原处,心中才真正放松下来。
“娘娘?……娘娘——”霁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定是发现她突然不见了,正走过来寻她。
鹤儿心一横,干脆跑了吧,免得夜长梦多。这时霁云似乎发现花丛中有异样,脚步逐渐向这里接近:“娘娘?是您吗?”
鹤儿不再考虑,翻起眼前的花丛簇,一头钻进去。
由于形势急迫,她不自觉地很用力,顿时只觉得头猛地撞到了什么,一时间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抬起头一看地上,她不禁怀疑是否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只见地面一片平整,何谈有洞?莫非挖洞只是她的幻想?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掌心,不对,光靠想象力能磨出这样的厚茧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几乎要崩溃了。
趴近地面仔细察看,发现其中一圈土色非常新鲜,没错,那一圈正是她挖的洞。
她明白了,勉强站起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耳边似乎有霁云的声音。突然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皇城外宫,房间内。
李首领一边解着巡卫服的扣子一边说道:“这男女之事,一个巴掌它拍不响,更何况这里是皇宫,不存在官家一厢情愿的理儿,一夜之间宫女变娘娘,可见这姑娘的本事……”
“住口——”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李首领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一旁床榻,入眼即是一袭白衣胜雪,耀眼非常,那人的双眼犹贯利剑,正向他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