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
“纵天,兮儿在这里为你抚琴擂鼓,等你凯旋!”
“好!”
海纵天大喝一声,人已消失在数十米之外。
阿布勒达上次战败,有几分心虚,他仗的是十多年积蓄的黑骑骁勇彪悍。但海纵天的精骑实力与他伯仲之间,此仗是押上全部实力,若再不胜,入主天宇城池,只怕要再等十、八年。
还好西精在外掠得一个隐士,威逼之下套出一些古方阵法甚是精妙……操练多日再兵临城下,多了几分把握。
“大单于,你看!”
身边的副手突然朝天空一指,他抬头猛然一惊,无数的灰色圆篷布球朝营地飘来,
“天降异物啊!”
有个士兵惶恐地大嚷,接着象感染一样,每个人都朝天观望,嘴里不停咕哝着。
突然,觉得仿若有极细的粉物,若有若无地坠在脸上。
有古怪。
“闭息!统统闭气!”
阿布勒达挥舞着双臂,不禁狂吼起来,令旁边的兵士一路奔跑去军中叫嚷。盛怒之下,拔出羽箭拉起满弓,朝天空狠射出去……嘭,一大堆飞粉跌出来,四处飘撒开。
射不射都一样危险……
身边体质不够强壮的士兵晕陀陀地倒下,一个接一个,看到他触目惊心。
“大单于,马上开战了!……”
阿布勒达脸色铁青,呆望了地面半晌,沉声问,“被设计到的有多少人?”
“刚才清点了一下,起码过两、三千人。”
抬头远望去,听着远处震动九天的擂鼓,和嘹亮的号角声,脑中突然闪过一句不祥的话:出师未捷身先死……
如此措手不及,无法再用阵法,那只能是一场血淋淋的拼杀!也罢,谁是枭雄终看沙场,一起身,抖落身上的狐皮外袍,大声喝令,
“随本王上战场!”
万军短兵相接,驰骋交锋,音裂金石如疾风暴雨,惊涛骇浪;百里沙场刹那间,血肉横飞,士兵嘶嚎凄厉,尸首成堆。
这一次却是被深深套在对方阵法中,探子的回报委实差强人意,其实,海家军真正操练的是鹤翼阵法,以训练有素的弓步兵为中心,强悍的精骑拉围两翼形成包抄。
兵不厌诈,无奈被算计一次又一次……
眼睁睁看着海纵天身手矫健,虎豹般勇猛,霸气冲天;层层冲围拼杀的兵士势如破竹,如同翻涌的滔天巨浪吞噬而来……
黑骑和重甲兵的人数越来越少,几个穿着黑色戎袍的副手,急不可待地退兵,
“大单于,撤吧!”
“大单于,快走!”
“大单于,留得青山啊……”
天知道,下次能卷土重来是何年何昔!
阿布勒达遥望一眼灰褐的城墙,隐隐间仍是一个青色的纤影,满天的擂鼓如地狱传出的恶咒,一时间,汹涌的恨怒和失败之痛如万箭穿心。
喉间腥甜,吐出一口血......
……
“大单于。施诈的,正是那个亦男亦女的妖孽,江湖号称小艳叉。”
“西精,不惜代价擒杀她。本王重重有赏。”
“当然,我正在找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