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急勇的缮奇与敌拼杀,被阿布勒达一杆银枪挑下马。虽然是小伤,但与敌对阵三次,每次都有士兵死伤,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委实影响军中的士气。
而且,黑骑的数目一时多一时少无比诡异,派出去两拨探子都没能回来……
“殿下,去歇息一会吧。”樊伟站在他身边低声说。
“探子可有回报?”
他轻摇一下头,古铜色的脸有几分无奈。
海纵天遥视着远处跳跃的火烛,密密麻麻一连片,默然说道,“你先回营吧。明日之战,本王亲自领兵。”
“不可!殿下是众军之镇,不能涉险,还望殿下三思。”
“本王心意已决。况且,若不能扳回一局,如此下去对军中将士的影响恐怕会太深。”
海纵天一个人站在城墙上,望到晚霞被夜色渐渐晕染成黑沉,星鸾璀璨下,慢慢踱步回营帐。
明日出战,是得歇息一下……
帐内一片漆黑,怎么守卫忘了给他点灯。
正欲张口叫,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黑眸不由自主地灼热起来,几个快步滑到内角,反手就是一个大抄包,顿时搂到一个软绵柔滑的身体。
噗嗤,她一下笑出来,贴着他的耳跟幽幽地说:“大侠真是好身手呢。”
紧接着,双唇被猛然堵上。
他的喘息和亲吻疯狂而霸道,带着无尽的渴望长驱直入,勾吮着她的小舌,一一阵身酥意麻瞬间传遍全身。
他宽大的双手用力地搂住她后背,在细腰间移滑落至丰臀,贴在自己身上抚摸到火燎般滚烫,低哑含糊地恳求着,
“兮儿,给我好吗?”
“我的殿下,听闻你明日要亲自出战?!”
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动作滞缓起来,一张俊脸已是恼怒万分。心里低诅了不下千百遍,该死的胡人,该死的阿布勒达,该死的战争!
可是,唇还含住她的,继续火热地绞缠着,一步步移到床前把她推倒……
浅浅的月色透过营帐的窗口打下淡影,他曲膝围抱着她,俯在耳边低低地软语,
“兮儿,为夫想死你了。”
“夫君,你甜腻死了。”
她不由脱口而出,也许是知道第一次给了他,任何堤防心思已如山峦崩塌……海纵天听得阵阵狂喜,情愫在胸中荡漾舒展,双臂把她缠得更紧实。
“兮儿,为夫觉得真幸福啊,哪怕马上死了也愿意。”
她咬咬下唇,低哼着,你就疯吧你。勾住他的脖子,转了个话题问到,
“夫君明日出战可有把握?”
“有你在,什么都把握都有了。”海纵天觉得多日的郁结一扫而空,她可真是一剂清新良药,“你怎么来了?花冢的事探地如何?”
原来个个都猜出她的心思,真没劲,瘪了下嘴,把在花族的遭遇都缓缓道出。
“其实,他们已经找好要祭天的女子。”
“什嘛?”
“是我今晨收到的消息,说花族后山有异动,应该是在藏人。如果不是你淹掉地宫,他们需要换一处地方,怎会闹出动静被人探知。”
那不是有一百个女子要无辜受死,她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觉得寒凉彻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