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备而来,在林中找隐蔽之处换好衣衫,在河岸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看到海梓暄。
“你一身湿衣太容易让人起疑,还是先走吧。”
“好。那你小心。我再去探探。”
墨如言依依不舍地看她一眼,咚一下又跳入湖中。
远眺着澄清的湖面,看蝴蝶与海棠嬉戏……她脸上陀红未退,心思一阵阵滚烫。
一个是心不甘,一个是意难平,在花冢门口上演激情戏,是不是有着报复的快感,是不是公然向神权宣战!
可是多么迷恋跟他缠绵,就象一道致命的瘾……自嘲般勾下嘴角,如今的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顽强。
突然,那种似曾相识的力量,又从脚底传来,慢慢地跟身体契合。花冢实在令人好奇,可惜,非要等到日食才能进去?
“兮儿,你怎么在这里?”
嗯?是蓉子坤的声音?
她转过身一看,却愣住,只是一夜不见,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墨黑的长发有些零乱,一张洁白的脸隐隐泛着青气。虽然面带微笑看着她,可那双棕黑琉璃瞳仁中散出凌烈煞气,就像一把尖锋利刃,可以随时把人当胸刺穿。
“子坤,你去了哪里?怎么看,看起来……”
从谦谦公子变成了闪电侠。
蓉子坤低垂睫毛敛起眸色,三并两步走过来,温和地拉起她的手说:“兮儿别站这里,风大,我们回屋去吧。”
乌向云也不便多解释,任由他拉着自己朝庄子里走。
刚绕过武阁,就看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紫袍盛装女子,朝他们迎面走来。
蓉子坤快捏一下她的手,暗道一声,“听我行事。”
乌向云顿时明白,好戏正式上演,赶紧低垂着头,摆出一幅娇弱状,弯下半身做礼。
“孙儿见过外祖母大人。”
花蕾夫人低哦一声,看他一眼,从身侧经过。却突然又停下身姿,郎声说道:“这是谁家姑娘,怎么面生的紧。”
“回大人,这是我新买的侍琴丫头。”
“把脸抬起来我看看。”
靠,我算知道郡皇后的调调是从哪里学来的。
乌向云无奈仰起头,眼神似有似无地望过去,泛着迷茫的怯弱,声如蚊喃,
“奴婢单惜惜见过大人。”
“学琴几年啦?家道何处?”
“回大人。奴婢原籍金陵,家道中落后蒙受‘镶雪馆’的珍泉姐姐收留,在馆中卖艺已有两年。”
“能被珍泉看中的人,必定不差。正好近日庄里缺人手,你可……”
“大人,惜惜跟我没几日,况且打算过一阵就收入房中。所以那些活,你还是差遣别人去做吧。”
蓉子坤扬起眉,说得几分佻达张狂,一把将乌向云搂进怀里。
花蕾夫人眯了下眼,咯咯笑两声,盯看着她鼻侧柔美的落影,更来了几分兴趣,
“难得坤儿有这份心思啊。单姑娘,你可是头一遭,要好好侍奉。”
“能侍奉公子是奴婢几生修来的福气,奴婢必定遵从大人所言。”
乌向云无视头顶精光不停的扫动,只细声说着,弓着的身形盈盈有几分颤动。
“谢谢大人,孙儿告退。”
她赶紧施了礼,头也来不及抬,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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