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向云这才想起,光顾着心惊,不记得看来者何人。
墨黑的眸子深邃不见底,绷紧的双唇勾出一种男子的硬朗......
“海纵天。”心头一松,软软地依附上去。
海纵天一把揽住她,见她外衣凌乱破烂,内里衾衣也露出一大半,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忧心仲仲地安慰:“绚兮,不怕,没事了......”
看着她躺在床头,气色也好很多,终于轻吐了口气。刚才抱她回来的时候,身体还微微在发抖,脖子上有道血红的抓痕,却一直不肯说是为何。
这个惹事精,真不知道,她是太勇敢,还是太好奇。
边吩咐宫女们去煮点安神汤,一边帮她执下艳红的丝绵锦缎被。
“绚兮,既然你什么不说,就当你没事了哦。”他温柔地说着,“晚上如果睡不着,就让宫女们弄点热水,去泡一泡澡。”
难道告诉他,刚才差点被一个女子*了嘛。她低低嗯了一声。
他默默地看着,恬静安然,惹人怜惜。比起午后站在舞台上,那个满堂生辉、惊艳绝伦的她,更心生爱恋。
海梓暄来了一会,站在屋子门口,看到三哥坐在床沿,这般浑让忘我的体贴入微,是他前所未见。
刚巧绚兮侧了侧身形,一缕青丝低垂,细白的耳垂在眼前一掠而过。
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悄悄地退身,回了客厅,在那高背椅上,不声不响地坐下来。
过了好一会,海纵天从里头走出来,“五弟,你来了。绚兮好多了,可要进去看看。”
海梓暄低暗地神情,“三哥,我只问你一句。”
“嗯?”
“那日在精舍,你可知道,她就是绚兮?”
“知道。”
海纵天心里一凛,五弟甚是精明,不知他是如何看出来的,反正这事迟早也是要交代的,“五弟,你不是说......”
海梓暄朝他摆摆手,“三哥,我明白。”说完起身就走。下午带着一队人前后找了一个多时辰,什么也没发现,后来听说她被三哥找了回来,跑过来一看是这副情形。只觉着自己脑子混乱一片,迎着夜风却是什么都吹不散。
禽人殿的南偏厅,鸦雀无声。
午后还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殿卫就来报死狱的人来了。大殿里的门,直白地大开,乌博明和三位长老都在殿上座着,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谨慎。
没一会,进来三个人,都是简朴打扮,一身灰色棉布长衫,脚上穿了双千层黑色厚布鞋,头上戴着斗笠垂着纱巾。一个高个子的走在前头,后天两个人抬进了一口黑漆箱子。
“在下应七,不知哪位是乌宗主?”前头的那个男子看着屋里的人,做了个揖,冷然问道。
乌博明站了起来,走前两步道:“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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