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好,起个大早,正想跟墨如言打趣两句,被刮了下鼻子,“还是快开始吧,等下我们要出去。”
坐定没一会她已觉进入状态,想来是元真更精进,体内的气息运行地越来越浑厚,每个脉络仿佛在被冼炼......
“嘭,”一个杂音,修炼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马上结束冥思。
“有人来了,”墨如言走到大书桌的台灯旁,按下旁侧开关,一道书柜打开了,原来里头有暗格。
书房藏着这么多花样。她赞叹一声,暗格的空间估计是给一个人藏身,只好大半个身体依附着墨如言。靠着他结实的胸膛,一阵心神荡漾......
“放松身体,调低呼吸,”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不一会儿,便听到有人走进来。然后是“噼哩啪啦”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菲姐,楼上楼下都找过,没人在。”一个冷清的声音说道,“不过厨房的垃圾桶里有剩菜,楼上的一个卧室的洗盆内也有水迹未干。估计他们夜宿于此。”
“好,有迹象就好。”
“哎,要不是绾兰小姐心软,不舍得下重手。又何必要我们这么辛苦,满世界找。”另一个声音在感叹。
“住口!不可以随便议论族内的人。你想找死?!”菲姐严厉地责备道:“晚上再来,走!”
乌向云听得怒火中烧,听哥哥说绾兰谋害她,一直不愿意相信。听完这些人的交谈,等于给她一个最后宣判。花绾兰,你够狠!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被墨如言警觉地抓住手,另一手按住她嘴巴。
没过两分钟,脚步声又响起来,原来她们杀了个回马枪。
过了很久,四周都外头静悄悄地,好像是没有人。
“云云,有些人活着身不由己。”墨如言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呼出的气息在她脸上挠得痒痒地。
事已至此,也宁可相信花绾兰是身不由己,不然平日的轻言欢笑,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刃。一想到那些气势汹汹、翻天覆地搜寻她的人,又是一阵恍惚,身体软软倚倒在墨如言怀里。
他按开暗格,抱着她坐入宽厚的沙发里,温柔地掠开她脸上的几缕乌黑长发。
“小言,”伏在他怀里,她低声浅吟,“小言,我不去天宇行吗?让她们把我变成傀影好了,我就留在这里。”
“恐怕不行。”
“为什么?反正我对那里没记忆,元真也残缺无用,还不如那些傀影。”
“你留下来,那来找你的,只怕不是花冢门族。而且禽族也会受到连累,还有你爹娘……”
“......”哎呀呀,真是被玩死!
“你是‘绚兮公主’啊。”
‘绚兮公主’?!她毫无意识地默念。
墨如言俊脸暗沉,眼眸空洞地望着窗外,“绚兮公主”!多么灼人的光环,灼到他心痛......
一路上,紧跟着墨如言,见他表情冷淡,沉默不语,安静地让人不安。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很久,终于停下来。
有道墙门“咿呀”打开,亮光从屋*出来。
“进来吧。”
女声怎会如此熟悉。走进去一看,又是一个“老地方”!
一个女士微笑地看着他们,大约三十多岁,长发微卷及肩,气质端庄。
“槿老师,你好。”乌向云无奈地打着招呼,一肚子疑狐。
为什么要来这里?跟她现在的处境有关系吗?虽然这么多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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