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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贵山已吩咐其他丐帮众人回总舵和分舵,因为人数众多,不宜这么多人去朋友家里登门造访。而后与高靖带上慕林秋几人来到平阳镇一个杨贵山的朋友家里。
彼时已值深夜,杨贵山的朋友还是很热情的招待他们,饭桌上杨贵山向慕林秋几人价绍他的朋友叫白子聪,以前是行镖的,现在改行做丝绸生意,听杨贵山讲,白子聪有绸直销西域,甚至可达中东。白子聪本也是云南昆明人,然他行走江湖贯了,感觉在哪里安身都是一样,他最终在此地落脚最大一个原因是他老婆还是平阳人,而且在这平阳镇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家境殷实。而白子聪听杨贵山价绍慕林秋之时,表面看起来甚是高兴,热情,还一个劲的夸起慕林秋来:“慕帮主年少有成,名播中原,白某也算是行走江湖之人,对慕帮主行侠仗义之举有所耳闻,尚且听说慕帮主一年前在少林寺内大挫一个名为鸠摩达的天竺勇士,助少林上下避免一场灾难性的劫数。少林寺乃卧虎藏龙,久负盛名,慕帮主却能在此圣地勇退强敌,实是非同一般常人角色,今夜在白某府上得一睹高贤面目,当真三生有幸,蓬荜生辉!”
慕林秋听闻此番言语,内心为之一怔:“这白前辈果然知晓我姓命,他说的那些事儿难道是杨舵主说于他的。”惊讶之余慕林秋眼望着杨贵山,待慕林秋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得杨贵山道:“子聪兄改行做生意,消息还是灵通的紧,让杨某好生佩服啊!”如此听来这消息不是杨贵山传给白子聪的了。然很快白子聪说了一句话,还是挺有理的:“在少林圣地发生此等大事,传的自然比风尚且要快了,别说是我,孺妇皆知也不足为奇啊。”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向大家举盏劝酒。
之后白子聪话锋一转向慕林秋所说的那些话却是让在坐的人震惊不已:“现在已有一些传言,说中原到处有人杀害各般各派的门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似鬼似魅,而且是个女流,人称东方娘子。”
“东方娘子!?”谷一飞和谷晓艳不禁同时喊出声来。白子聪点头应了一下谷一飞:“正是,不过……”
“不过什么?”这回是谷相杰奇怪的问。
“我又听说此女是受一个人指使,指使她的人亦称是慕林秋,有的甚至直言不讳的说是慕林秋杀的人,其中还抱括少林武当空桐,诸多名门大派!”谷相杰听了立时啪的一声拍案站起:“你这话什么意思,想冤枉人来着?”说话间有十几个汉子于门外冲了进来,个个手握钢刀,看样子似要动武,都是些白子聪府里的士卫。杨贵山愕然看着白子聪想问个所以,却见白子聪言道:“即然是贵山兄弟的朋友,白某不会冤枉谁,我相信贵山兄弟的为人,然有一件事情,想必在坐的人也都不知晓,白某曾有个至交,也是过命的兄弟,他却被人杀死了。”
慕林秋问:“你那兄弟叫甚么名字,又是被谁所杀?”
“你不知道么?噢对了,我都还没有说他的名字,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他叫寸国远。白某不知寸兄对他人如何,然对白某却有救命之恩,想当年我初到西域,屡受藏人威胁,在藏边被人逮去,险些命丧藏匪乱刀之下,是以寸兄出手相救,才把白某这条命得从鬼门关挽回,在世上多活些时日。于是之后我便对寸兄承诺,往后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我白子聪能办到的事情,寸兄只管开口,必当鼎力相助。”
白子聪话到此处谷一飞不以为然道:“恐怕你有误解吧,那寸国远几十年前老朽也可是认得了,他到处为非作歹,杀人无数,还是一个少林逆贼,这种十恶不赦之人你却把他说成大仁大义之士,那这世上还有歹人么?问题只有一个,你白什么子聪这厮跟他们便是一路的,却还要在人前做假好人。”
这时候杨贵山突然开口了:“白兄,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杨贵山可真是听不明白了!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就一点也不值得信任了么?我还当你是好兄弟才上门来造访。”
“杨舵主,我们之间本也没什么嫌隙,然他做了你们丐帮的帮主,今天凑巧你把他们带来这儿,就算他们今夜不在我白家府邸出岘,终究我还是会派人去追究的……”话没说完一旁的高靖朗声道:“杨舵主,跟他说再多也是无用,白子聪,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时候谷一飞又接上了话头:“那寸国远是我亲手所杀,你找其他人干么?”白子聪厉声道:“都给我闭嘴罢!我只是顾及于杨舵主昔日情份,想把事情原委说一些便了。”然后看着慕林秋道:“反正你们得罪了天下各门各派,亦是步履维艰,今日落入我这白家府里,此系乃天意!”话到此处,忽见廖春芳爬在酒桌上晕了过去,接着又是谷晓艳,众人不禁望向这二位姑娘,慕林秋不由一怔,道:“酒里有毒!”突然间又有谷一飞和谷相杰噼里啪啦的碰了一桌杯碟后倒下了,慕林秋头晕目眩,顿感酒中药力甚强,想拔剑出招,为时已晚了。
而杨贵山和高靖却是好端端的没有异状,杨高二人见势骇然相顾,杨贵山道:“白子聪你到底要做甚,慕少侠可是我们丐帮的帮主,他哪里得罪你了?”
“杨兄莫要着忙,我不会对你和这位高兄怎么样,至于这五个人希望杨兄莫要橫加阻拦,我现下是对你一片好心相劝。这个姓慕的虽说是丐帮帮主,然他名不符实,是丐帮临时应变之计,这点我白某早已听说了。他现在得罪了天下诸路英雄,都自身难保了。你和这位兄弟走吧!”
一旁的高靖早已恼火中烧,对白子聪怒目而视:“姓白的,我告诉你,就算你们人再多,我高靖也不会怕你,大不了一死,我问你、你与那丐帮叛贼郭子剑是不是一路人,适才你说的那些乱七八槽的话是不是郭子剑告诉你的,你这种小人就会无凭无据的冤枉人,使狡计害人,为什么不在我和杨舵主酒里也下毒。”不等白子聪言语,从屋外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僧人,是鸠摩达,他身后尚跟随几个面蒙黑纱,身着吉里巴甫服的西域人士。
“白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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