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帅,帅得能听到声音。”葛云纤说。
“真的吗?帅还能听到声音?什么声音?”刘梦翔说。
“你儿子摔锅的声音啊。”葛云纤指了指三个孩子。
“你在打击我的自信心。”刘梦翔假装着有些不高兴。
“你那不叫自信,是自信到了自大的程度啦。”葛云纤拿手指点了一下刘梦翔的额头。
“我不帅,你怎么看上我的?”刘梦翔捏着葛云纤的下巴。
“这头一回结婚嘛,是你在垃圾桶里把我捡到的。你也就是收破烂的时候收到了我。第二回嘛,是我捡摔破的锅捡到你的,你是名副其实的摔锅。别那么自恋,发音不准,感觉自己像帅哥,好吧?”葛云纤捏着刘梦翔的鼻子。
“我在垃圾桶里捡到你是真实存在的,什么时候你捡摔破的锅捡到我的?”刘梦翔两只手捏着葛云纤的脸。
“咱们可是之前离了婚的,是摔破的锅了,属于本不应该在一个锅里煮饭的人了。我又回来找你,我可不就是在捡摔破的锅。”葛云纤也拿着两只手捏着刘梦翔的脸。
三个孩子背靠着沙发,看着他们。
李梓豪从外面回来,和孩子们站在一起,拍着手:“加油,加油……”
孩子们也跟着拍手。
李梓豪以为是刘梦翔和葛云纤打架了,故意的逗乐一下,缓解一下气氛。
有时,生气和愤怒,往往会被一个逗笑的情节所化解。
这时,刘梦翔才和葛云纤把手松开。
“你说我长得帅吗?”刘梦翔站起来。
“嗯,帅,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帅的蟋蟀。”李梓豪说。
“你们的审美都有问题,不跟你们扯了。今天轮到谁做饭了?”刘梦翔说。
自从刘房闲和李寒芳走了,他们三个人就轮流着做晚饭。
“你找的保姆今天来面试着,说晚上过来。今天就让保姆做吧。”葛云纤说。
“对啊,我把这事给忘记了。”刘梦翔继续逗孩子玩着。
没多久,保姆来了,这个保姆姓李,二十八岁,长得还很标致。
“李阿姨,你把你的东西放好,先把晚饭做一下吧。”葛云纤说。
刘梦翔和李梓豪看着年轻的保姆,都有些傻眼了。
“媳妇儿,那家政公司派一个这么年轻的保姆来,你也敢用啊?”刘梦翔说。
“怎么就不敢用了?”葛云纤说。
“你就不怕我看上这保姆?她长得可是很清秀啊。”刘梦翔说。
“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是不老实,在外面一样的找。再说,就算你要花心,也不至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花心吧?难不成,半夜里,等我睡着了,你跑她房间去?”葛云纤说。
说到在外面一样花心,倒真的是点进了刘梦翔的心。
他有一些发愣,心想着:“我在外面的事情,她应该不知道吧?”
想归想,说出的话肯定不能是这样的。
“我有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我还能怎么花啊?明天我可能要出差,家里还得苦着你了。”刘梦翔用额头顶了一下葛云纤的额头。
他们的亲密,丝毫不顾及到旁边的李梓豪。
李梓豪只好像往常一样,主动的回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刘梦翔收拾好行礼,便出发了。
这回可是苦了他了,好久没坐过火车和汽车了。
到了东清的时候,先就找了一家宾馆,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随后就在乐清看了看,选择了一下招待客户的酒店。
当他拨通客户的电话时,他呆住了,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高雅,迷人,能穿过他的耳膜,直达他的心脏。
“你怎么不说话呀,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贺雅婷说。
她终于忍不住日日夜夜对刘梦翔的思念,用别人的身份约了刘梦翔谈生意。
“我能听得出。只不过……”刘梦翔欲言又止。
他本想说:“只不过,我不想再被你玩弄了。”
可这话,又被他曾经对贺雅婷不止一次的想念所挡了回去。
贺雅婷是何等聪明的女人,早猜到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况,她会故意的回避,或者打断刘梦翔的话。
让她意外的是,刘梦翔自己把话咽了回去。
“亲爱的,过一会儿就到傍晚了,我们去雁荡山游玩一番怎么样?那里的景色只有傍晚和清晨,朦胧中才是最美丽的。”贺雅婷说。
“我……”刘梦翔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犹豫,他不知道要不要去见那个曾经伤害过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