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审判的。”
“就是不能成立专门的案件小去追查这个案子了?”沈素年的爹当初就是大理寺卿,很清楚大理寺的做事规矩,但是规矩是人定的,现在不是案子不够程度,是他们不给人。
“对了,你去六扇门那边如何?”夏侯钊赶紧问道。
沈素年想起六扇门的事情,脸色也不太好看,淡声道:“进去了,就是过程不太愉快。”
“出了什么波折?”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和夏侯钊一样的话来,沈素年和夏侯钊抬眼一看,便看见陆宸回来了。
他今日特意换了一身新的衣袍,青白底蓝边,刺绣青竹,清淡的眼色将他俊美的脸庞衬托得愈发的风流肆意,君雅不凡。
“那个六扇门里头有个名捕,名叫陈平之,他羞辱了我。”沈素年提起此事,仍然觉得心底愤然。
“他羞辱你?怎么羞辱了?”陆宸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冰寒,语气不善道。
夏侯钊同样有些焦急地看向了沈素年,并且向陆宸补充道:“陈平之是六扇门数得上名字的名捕,破过好几宗大案子,若非资历不够,现在六扇门的总捕头就是他了。”
“那个总捕头赵豫,对女人有成见,想直接轰我走,但是那个陈平之许是见色起意,提议让我留下来,不过要比试一场,赢了才可以进入六扇门,输了的话,就让他养在后院里头当个金丝雀,后来我们比试的时候,他眼看着不能敌我,便起了龌鹾心思,竟然要扯我的腰带,我一气之下,就将他两只手掰折了。”沈素年触及陆宸担忧的眼神,只好实话说道。
“打得太轻了!你怎么不将他两只眼睛也弄瞎了,竟敢打你的主意!”陆宸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声音冰冷道。
“那么多人看着呢,将他弄瞎,不是太好吧?”沈素年呐呐地说道。
陆宸:“没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五皇子的贵客吗?天塌下来,还有夏侯公子担着呢!”
夏侯钊:“......”他这算是锅从天上来吗?
“那个,陆宸兄弟,这样也过激了,再说沈捕快已经掰折了他两只手,也算是小惩大诫了,他应该会长记性了。”夏侯钊温软地劝道。
“没错,我不会吃亏的,对了,陆宸你去打探得如何?宋长眠有消息吗?”沈素年生怕陆宸真要去找陈平之弄瞎人家,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题。
“才安插了人手,不过暂时没有发现,宋长眠不仅武功高,而且很谨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陆宸语气严肃地评价道。
三人又坐在了一起,仔仔细细地分析了一次这案子,一直说到天色微黑。
夏侯钊这次没有在府里头上设宴,反而带着陆宸和沈素年去了京都最享有盛名的酒楼一品楼。一来,是想要让沈素年和陆宸尝尝地道的京都风味,二来,酒楼人多繁杂,是听打探小道消息的好地方。
小道消息,也并非空穴来风的,说不定对案子会有帮助,宋长眠纵然身份神秘,但总归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总要吃喝拉撒,只要他是人,便绝不可能毫无破绽。
夏侯钊要的是雅间,精致可口的菜品一道接着一道端了上来,陆宸吃得欢快,沈素年倒是显得忧心重重。
“老李啊,最近衙门忙吗?”旁边的雅间里头,是两个男人在喝酒,说话的声音很大,沈素年耳聪目敏,难免听到一些。
“烦着呢,天天跑来跑去的,事儿多得不行,这到了年底,哪里都是什么盘点的案子,特别多,这顿酒,我还是偷偷来找你喝的。”另一个男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几日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整个京畿衙门都愁云惨淡哟。”
“什么案子那么棘手,不是还有六扇门吗?那六扇门不是眼达朝廷,手掌江湖吗?怕什么?”另一个男人调侃道。
“六扇门是六扇门,京畿衙门是京畿衙门,咱们不是一个部门啊,要六扇门查案,就得借人,借人和借钱也是一个理儿的,人家六扇门也挺忙的。”名为老李的男人忧愁一叹,举起酒杯道,“来来,别说了,喝酒,咱们赶紧喝。”
沈素年在这边,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心里却很是纳闷,那六扇门里头那么多的捕快,她今日去看了,似乎都清闲得很啊,京畿衙门和六扇门虽说不同管辖,不过京畿衙门的案子查不过来,六扇门不应该去帮忙吗?再说那陈平之还是个名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