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作是孔夫子很是长脸的说辞。心中很是自得,惬意地重新拾起茶杯轻轻吹着,一副高深莫测的做派。
他能够听出刘尚武话里的意味,虽然没有明说怎样,起码也表明了一个态度,一个让他好交差给皇上的态度,更是一个让他心中略定的态度。虽然,刘尚武说是也许。
目前来说,还有什么比如此表态更为重要?皇子殿下知道,皇上不是派他来游山玩水更不是让他来无所事事。
能不能发现问题,能否从刘家人的只字片语当中听出别的味道,那可就不太好说了……,但他知道自己会尽心尽力。
如萱公主仔细回味着适才刘尚武的话,隐隐地失落与无奈掺杂其中,令她竟是有些可怜于他。什么事情事关如此重大,她并不知情,为何他如此惆怅为何当着她自己与皇哥的面如此说将出来,也是令她满头的雾水。
想想其父皇从未将她与皇哥打发的如此遥远,恍然间觉得,事情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好像或许真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并且与刘尚武有着很大的关联。
能是何事?暗暗想着,如萱公主又偷偷望向刘祚晨。
四目相对,刘祚晨讪讪地笑了笑,“再过两天便是年三十了,敢问两位伯父,可为小侄准备好了压岁钱?可是要将历年来的压岁钱一并补齐吆。”
这都快被愁死了,你这小子竟然还在想着那一脚踢不倒的小钱?这,确实让刘尚武心里恼怒不堪,烦躁躁地瞅了儿子一眼,当着两位贵人的面,终究是没有发作。
已然之情的老哥俩更是瞠目结舌,什么情况这是?难不成这小子毫不知情?本想着设个圈套,套套皇子殿下的口风,这小子这般搅和,岂不是乱了阵法?
想想也是绝无可能他不知情,刘尚志翻了翻白眼,“你小子还好意思开口提钱?不敢说你是大安泰首屈一指,想必也是屈指可数……”
“就是!这小子已经钻到钱眼里去了!”手指着刘祚晨的刘尚稷,呵呵笑着看向如萱公主。
“他呀……,抠得要命,令我到街上吃最便宜的包子,就连出府给我买糖葫芦都是每次一只,就像刘将军所说,钻到钱眼里去了,毋庸置疑。”
“真的!?”陡然睁大了双眼,老哥俩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每天的糖葫芦都是从刘祚凯那几个小子手里骗来的,你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将眼珠子瞪出眼眶?刘祚晨腹诽着,心里更是郁闷透顶,刻意打断他们的谈话引向别处,就是担心老子话多有失。春节过后,公主与皇子俩回到京都城,仔细地将在刘府的所见所闻说与皇上听,谁知那只老狐狸又要生出什么样的心思?
皇子殿下因其打着岔将话题引向别处,也是有些愠怒,心说,你这小子就是货真价实的搅屎棍一根,京都城里搅和回到凤乡刘府里说个话也要搅和一通!还有妹妹也是,跟着刘祚晨的话题竟是想谈甚欢!
“当然是真的,刘将军不信问问他,可曾冤枉过他?”
“哦!……”
不约而同的老哥俩,微微张圆了嘴巴,看看刘祚晨再看看如萱公主,彼此对视一眼,心里暗说,在长辈面前秀恩爱怎么也不见她臊得慌?照这情形来看,这如萱公主的心性还算是善良,只是不知是否因为刚刚接触,是否是其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