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你想让我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笑呵呵地看着祚晨,心想,尚武绝不是个讲排场的人。还说顾不得他,夜里顾不得白天会没时间?想着心里不免有些尴尬。心里说,这熊孩子怎么这般难对付。
祚晨也没注意到老爷子的那丝窘迫,着急的说:“就是那俩原由,真的,您就答应了吧。要不就是咱祖孙俩感情不好!”心里想,耍赖,还是第一次应用在老爷子身上。
“谁说咱祖孙俩感情不好?……”
祚晨一看,有效!赶紧插话说道:“那你还不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吃过早饭我们就出发,你在我屋里吃饭,还是……”老爷子说着,心说,可不和这小子啰嗦了,被他闹得头都大了。哪个儿孙,敢和自己这么啰啰嗦嗦的?这熊孩子倒好,说个没完不说,还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爷爷,我回去和父母打个招呼,吃过早饭就过来。”说着就往门外跑,临出门,又回过身说道:“我就知道,爷爷最好了!”
不说这句还好。老爷子听着“爷爷最好了”,心里觉得,好像那里又不对劲了。
海阳城的确比凤乡繁华,商家店铺林立,虽然已是下午,贩夫走卒仍然穿梭不止。把老爷子一个人仍在车厢里,祚晨和车夫坐在一起,脑袋像货郎鼓一样左右摆动着。
祚晨发现,农副产品和手工产品销售居多。从装修和规模就可以看得出,错落有致的酒楼和茶馆,就比较是奢侈的消费场所了。
海阳城的销售经营,都是商铺经营居多。不同于凤乡的贩夫走卒,沿街叫卖多于商铺,并且装修和规模也没有可比性。
王胖子的总商号—荣达商贸,就在海阳城最繁华的大街上,路宽、平而且楼层也高门脸也宽敞。就地理环境而言,无可挑剔。
祚晨蹦下马车,不待老爷子踩着马镫下车,自己就提前进了商号。
一脸惊异的伙计心想,这谁家小孩,怎么一个人就跑这里了。正要开口询问,见一身华贵的老爷进门,赶紧笑脸迎了上去,“这位老爷,你看有什么需要,小的给你取去。”
祚晨心里一阵郁闷,苦着脸心里说,我这么大一股东,就这么凉一边了?
老爷子见祚晨的神色,心知其郁闷,不由得一阵好笑。心说,在家嚣张也就罢了,出了家门还不照样吃瘪。微一沉吟,对伙计说道:“听说,你们这里有肥皂卖?”
“这位老爷,你可是来对了,肥皂就咱这一家商号有卖,供不应求的好东西。你可真有福气,这才刚送进来五十块,你准备要多少?”这伙计以为来了生意,滔滔不绝的说着。
“怎么个卖价?也不知是否买得起。”老爷子说道。
“这位老爷,又在说笑了,才一两银子一块。您这身份,怎会买不起。”伙计陪着笑脸,奉承者。
老爷子吓了一跳,一两银子一块,二两银子都能买一头猪了。心想,这王胖子可真下手挺狠的。都说没杀人的心就做不成大买卖,看来一点也不假。
祚晨看着老爷子夸张的脸,颇有意味的说道:“爷爷,价格不合您的意吗?”
“满意!很满意!可我舍不得买怎么办?”看看祚晨,又看看伙计,老爷子赖皮一样的感觉。
伙计尴尬地笑着,心想,看你老头斯文的很,怎么这般赖皮,是来捣乱的?
祚晨见伙计为难,说道:“别矗着了,把你东家喊来,就说我……刘祚晨来了。”说完,故意把胸脯挺的高高地。
老爷子见祚晨那神气神情,禁不住被他夸张的样子给逗乐了。很好笑着心想,这熊孩子怎么还好虚荣了,这可不像刘尚武的脾性。
伙计踌躇着,心说,这哪位啊?这么嚣张,东家是说见就见能得了的?正不知如何是好,掌柜的终于过来解了围。
掌柜的心思自然高于伙计,按排人去通报东家,自己小心伺候着。心想,这就是壶茶的事,真是重要人物,东家自然会来见,倘若不是重要的客人,自会传话过来。
刚沏上第二壶茶,王兴科那肉球一样的身躯,连滚带爬一样冲进商号,气喘吁吁地打着招呼:“刘公子,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呢?”这还没见着人影在哪,嘴上就招呼着。